“我聽說您對中啯古董挺感興趣的,這是我偶然間得到的一個明代鼻煙壺,送給您。”
陳鬆打開盒子,裡麵是一個巴掌大的和田白玉鼻煙壺,壺身上雕著栩栩如生的人物,晶瑩剔透,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哈裡隻是看了一眼,就被這件禮物迷住了。他忍不住拿起來仔細端詳,手感細膩得不得了,對著陽光一看,還隱約有光芒在流動。他都看呆了,對於一個衰敗的貴族來說,有錢才能撐起家族的門麵,光耀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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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直接給錢吧,感覺太俗了,藝術品就不一樣了,既能當寶貝藏著,還能換錢,送出去正合適。陳鬆看見哈裡臉上那抑製不住的喜悅,就知道這次禮物選對了。
這藝術品是他從係統卡牌裡隨手抽出來的。當初抽到的時候,看說明挺不以為然的,跟一堆沒什麼用的玩意一塊扔進了係統倉庫。後來聽說哈裡喜歡這類東西,他才把它找出來,找了個古樸大氣的盒子裝著,專門給他送去了。
“太棒了,真是好東西!”哈裡激動得不行,“我還沒從政那會兒,在哈利鬆克囉恩大學教古囉馬藝術史呢,對東方的藝術也稍微懂點。”
“我知道,這麼精致的鼻煙壺,在你們古代,也就達管貴人能用得起。”
陳鬆笑著說:“現在也一樣,還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用的。”見哈裡沒什麼反應,他又加了句:“現在這鼻煙壺已經到那些達管貴人手裡了。”
哈裡先是一呆,然後大笑起來:“哈哈,你這是說我也是個大管兒!”
吃完飯,陳鬆邀請哈裡去附近的俱樂部玩玩,哈裡拒絕了。
“哈裡先生放心,我都安排妥當了,留在那兒的都是靠得住的人,絕對沒人知道你來過。”陳鬆明白哈裡的擔憂,勸他道。
哈裡聽了這話,也就不再客氣了,兩人坐上車直奔俱樂部。
半小時後,車停在了俱樂部門口。瘋狗難得穿了套西服,按陳鬆的要求來的,但襯衫隻扣了兩顆扣子,露出了一大片胸前的金色胸毛。
場子裡的兄弟們也都換上了正裝,女服務員們統一穿上了嘿色製服。
“鬆哥。”
“先生。”
下車後,兩排兄弟和女服務員齊刷刷地向他們敬禮。陳鬆讓哈裡先走,自己跟在他後麵,一塊進了俱樂部。
俱樂部裡的客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哈裡還戴著墨鏡,隻露出半張臉。
“你這兒環境挺不錯的嘛。”哈裡說道。
“費了不少心思呢。”陳鬆笑著說。
然後,陳鬆帶著哈裡玩牌,什麼十叁點、比大小之類的。後來又叫來了馬克西馬、克拉克一起玩。
為了讓哈裡體驗一把心情的大起大落,陳鬆使出了渾身解數,還用事先說好的暗號故意讓哈裡贏了。這一番操作下來,哈裡贏了一百多萬,高興得要命。
接著,陳鬆又帶著哈裡去了樓上的酒店,房間裡還有美女等著呢。從玩牌到酒店,一條瓏服務,哈裡非常滿意。
第二天一大早,哈裡回到府邸就開始召集高層開會……
而陳鬆這時候還在不知鈥舞的床上呼呼大睡呢,不知鈥舞醒了他都沒醒。她知道他的習慣,喜歡自然醒,要是沒人有急事叫他,敢叫醒他的話,非得挨一頓臭罵不可。她也不例外。
洗完澡,我走到客廳,還能模糊聽到外麵的喧嘩。她和彆的女性沒什麼兩樣,有自己的小窩,有自己的小天地。
她住的地方,樓下就是陳鬆和林懷樂合夥開的第叁家錄像廳,這家錄像廳,放映廳是整個香江最大的。環境、音響、電影質量都是頂呱呱的,場場爆滿。來這裡的人不少,那些被她美貌迷得神魂顛倒、不長眼來找茬的家夥,早就被她扔海裡喂鯊魚了。
我溜進廚房,敲了幾個雞蛋打算做個煎蛋卷,又切了個西紅柿塞半個饅頭裡,火腿切兩片在熱黃油裡滾了滾。然後把煎蛋卷、西紅柿、火腿一股腦兒夾進饅頭。
再拿了瓶牛奶當早飯,邊看電視邊吃,不知鈥舞今天心情挺好。吃罷正好八點,我換了身衣服出門,溜達幾步就到了場地。
“鈥舞姐,你來了!怎麼不多陪陪鬆哥呢?”手下嬉皮笑臉地迎上來。
“你瞎嚷嚷什麼呢!”不知鈥舞翻了個大白眼,“我走後,昨天有人來錄像廳嗎?”
她可不樂意彆人打聽她的私事。
“有,大力帶著幾個小弟來搗亂了,不過被我打發走了。”手下笑嘻嘻地說,“不過咱們這邊掛彩了兩個兄弟。”
“這麼大事怎麼不跟我說呢?”不知鈥舞眉頭擰成了一團。
“你不是跟鬆哥去歇著了嗎?我想著……”手下話還沒說完,不知鈥舞一巴掌就呼他臉上了。
直接把他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地上。手下捂著腫得老高的臉,又驚又怕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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