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瘋狗的眼神,黃毛心裡充滿了恐懼。
“他媽的,以為和聯勝是好惹的!草!趕緊進去叫你們老大出來!”瘋狗怒吼道。
“我們老板說了,今晚彆惹事,以後隨時奉陪!”黃毛癱在地上,雖然眼裡滿是恐懼,但也沒示弱。
瘋狗想了想,說道:“行吧,你們彆走,我去叫人來看看你們是什麼來頭!”
說完,他帶著手下往車那邊走去。
黃毛趕緊從地上爬起來,跑去向老大彙報了。
瘋狗的手下有點不解:“老大,咱們為什麼不衝進去收拾他們?他們跑到咱們地盤上撒野,聯合社真是活得不耐煩了。看來上次大頭仔的事還沒讓他們長記性!”
瘋狗說:“我隻是去探探虛實,沒想到現在就動手。什麼時候開戰還得跟鬆哥說一聲,讓他來定,免得打亂了他的計劃。”
“今晚就這麼放過那些家夥,我咽不下這口氣。”手下抱怨道,剛才那個穿嘿衣服的家夥還砍了他一刀呢。
哇塞,真是嚇死我了,虧我跑得快,不然屁股可真要挨板子了。
“沒事,他們蹦躂不了幾天,等時候一到,我就帶人把他們給收拾了。”瘋狗惡聲惡氣地說,“居然敢跑到我的地盤來,那就準備好去見佛祖吧。”
一坐上車,瘋狗就趕緊給陳鬆打電話:“鬆哥,白頭仔和串爆的酒吧已經開張了,就在惟安街這兒,我去看了看,他們那些小弟囂張得很。鬆哥,你說我是動手還是不動手呢?”
陳鬆正對著半醉的林懷樂揮手告彆,看著他被小弟扶著鑽進車裡,這才轉身走了。
“嘿,明晚我帶你一起去,你多帶幾個兄弟。”陳鬆認真地說。
“好嘞!”瘋狗笑了笑,又說,“鬆哥,我覺得我一個人就夠了,收拾他們綽綽有餘。”
“現在馬克西馬他們名聲可大了,連不知鈥舞的名字都傳得到處都是。我也想讓‘瘋狗’這倆字在所有社團裡都響當當的。”瘋狗說到這裡,聲音變得低沉又有力。
現在這事就是個好機會,要是他能帶著人把對方的場子給端了,那可真是太牛了。
聽到這話,陳鬆點起一根煙,“你真打算一個人去?”
瘋狗毫不猶豫地點頭,“對,我就想試試。就像馬克他們那樣,打出自己的名頭。”
“他們後麵還有崩牙巨撐腰呢,他新開的酒吧這幾天肯定也會帶人過來,實力不會差。再加上他們找了個沒腦子的串爆當掩護,一不小心就可能鬨大。你確定要一個人去?”
瘋狗還是堅定地點點頭,“對,我就想試試。”
“行,沒問題。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我這個大哥也不能攔著你。這事就交給你了,我隻有一個要求。”
陳鬆的話還沒說完,瘋狗就激動起來,“老大,您說吧,不管什麼要求我都答應。是讓我一有情況就通知您,還是派人幫忙?”
陳鬆搖搖頭,“都不是,你好好乾就行,彆怕。有事我擔著。”
瘋狗愣了一下,鼻子一酸,猛地抬起頭,“謝謝鬆哥,我一定好好乾,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讓他們知道想在這塊地盤上搗亂的都是做夢。”
“你的事我放心。”陳鬆打了個哈欠,“就這樣吧,我到了。”
掛斷電話後,瘋狗還是仰著頭,用餘光瞄了眼手下,發現對方沒看他,趕緊低下頭,飛快地擦了擦臉,把眼角快流出來的淚水擦掉。
“今晚大家好好休息,明晚有大事要做。”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晚上十一點半,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喃域酒吧裡人聲嘈雜,男男女女隨著動感的音樂扭動著身體,釋放著生活的不滿和壓力。
白頭仔和串爆坐在高檔包廂裡,笑得合不攏嘴,壓根沒注意到瘋狗帶著一百多號手下,乘著七八輛麵包車正朝這邊呼嘯而來。
“這麼多人手,咱們的生意以後肯定越做越旺。”白頭仔舉著酒杯,笑嘻嘻地對串爆晃了晃,“串爆哥,咱倆的合作,那絕對是史無前例的。”
具體什麼叫史無前例,他心裡也沒譜,但電視上老這麼說,他就跟著套用了。
串爆也端起了酒杯,“那是當然,這塊地方絕對是塊風水寶地,想不賺錢都難。再加上咱們的東西質量上乘,咱們隻管坐著收錢就行。等這兒賺夠了,咱再開第二家、第叁家,最後把生意做大做強,闖出一片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