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太小了,大門五郎直接衝到門口,氣勢洶洶,一拳揮出,打倒了一片人。有幾個想從窗戶逃跑的漏網之魚,也被陳鬆他們隨手打趴下了。沒過多久,輪胎哥他們就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大門五郎又一腳踩在白毛的臉上,趾高氣揚地說:“小子,這就是你找來的幫手?就這點本事,還敢來挑戰我?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白毛連忙求饒:“大爺,大爺我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饒了我吧。大爺,我真的錯了,大爺……”
他想掙紮,卻完全掙脫不開,反而越掙紮踩得越緊。他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被踩碎了,嚇得連尿都失禁了。
一股尿騷味讓大門五郎皺起了眉頭,看到白毛褲襠裡那一灘微黃的尿液,他笑了,對陳鬆說:“鬆哥,你看,這家夥被嚇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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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絲也看到了,彈了彈煙灰,說道:“怕死還出來混?早點回家伺候你爺爺去吧,這不是你能呆的地方。”
這句話帶著滿滿的嘲諷,白毛更加害怕了,羞愧感湧上心頭,徹底崩潰了,開始放聲大哭。哭的時候還不停地放屁。
臭味熏得陳鬆捂住了鼻子,說道:“他媽的,趕緊把他放開,彆等他尿濕褲子掉出來,那味道可太難受了。”
大門五郎收回了腳,白毛哭著連滾帶爬地逃走了,跑的時候又連續放了叁個屁。
陳鬆看著白毛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捂著鼻子,對著倒地的輪胎哥冷笑:“聯合社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什麼人都收。要是早點知道自己不行,早點讓出地盤,我們鬆哥也能早點接手。”
“鬆哥?”輪胎哥靠著桌子腿,一手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剛才桌子飛過來時,正好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接著傳來一聲清脆的骨折聲。緊接著,他疼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根據經驗,他知道自己至少斷了兩根肋骨。
他不敢亂動,生怕斷掉的骨頭刺到內臟。
輪胎哥瞪大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盯著陳鬆,驚道:“陳鬆,你真的是那個陳鬆?在香江這地界上混的,要是不知道陳鬆是誰,那可真是白混了。”
想當年,他還是個小混混,一步步混到了銅鑼灣老大的位置,接著就開始挑戰花弗、鹹濕這些大佬。火石州那一仗,他領著自己的得力手下天王,把洪興幫在鼎盛時期都給打趴下了。後來他又跟崩牙巨單挑,直接剁掉了這家夥想要伸向香江的魔爪。再後來,他又聯合洪興去對付東星幫,最終把東星給滅了。
這一樁樁事情說出來,全都是因為他十四歲那年得罪了洪興、叁和幫、號碼幫,還惹毛了他們聯手起來的勢力。就連和聯勝內部的大浦嘿這些大佬也想動他。道上還有人懸賞五百萬要買他的項上人頭,可愣是沒人敢接這活兒。
輪胎哥說話時嘴唇都在哆嗦。
陳鬆淡淡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陳鬆。誰想來找我麻煩,隨時歡迎。”他話音剛落,站在門口的五郎他們也跟著起哄。
“你爺爺我是大門五郎,要找我就儘管來。”五郎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滿臉的不屑。
“我是你爹哈迪倫。”哈迪倫笑嘻嘻地說道。
“我叫山崎瓏二,我的地盤在尖沙咀。”山崎瓏二手插在褲兜裡,表情十分淡定。
“我是北角的老大微絲,想找我很容易。”微絲嘴角微微上揚,眼皮輕輕抬了抬。
輪胎哥一聽陳鬆的名字就嚇得直打顫,現在又聽到陳鬆手下們這麼囂張,心裡簡直是恨不得罵娘。這小子到底給自己惹上了什麼樣的大人物!媽的,回去非得好好收拾這混賬東西不可!但他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立馬開始求饒:“不敢不敢,這次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鬆哥和各位大佬,求各位大人有大量,彆跟我這種小人計較。”
“帶著你的手下滾蛋!”陳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去吧,把你那老爹叫過來。”
輪胎哥心裡一緊,汗珠不停地往下流,結結巴巴地說:“不敢不敢不敢,我絕不會這麼做的。”
陳鬆說道:“我不管你敢不敢,隻要你敢叫,我們就敢動手。滾!”
輪胎哥帶著手下連滾帶爬地逃跑了,小店重新恢複了平靜,隻是滿地的狼藉證明這裡剛剛發生了一場大動蕩。
老板和老板娘從躲藏的地方探出頭來,一看情況不對,立馬跪在地上給眾人磕頭。
哈迪倫疑惑地問:“你們這是乾嘛呢?”
老板娘抬起頭,先感謝陳鬆他們趕跑了輪胎哥,然後說自己在這邊混不下去了,聽說他們是和聯勝的老大,想在他們地盤上擺個小攤賣羊肉湯,希望能得到他們的同意。
陳鬆輕輕挑起眉毛,心想這老板娘還真夠機靈,她老公可就差遠了。他開口說:“想在我們這兒擺攤其實不難,不過得先交一萬塊押金,半年內不退。半年後要走的話,除了押金,每個月還得交五千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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