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聽起來簡單,但實際上這兩個生化人是從其他八個姐妹中拚殺出來才得到這個機會的,靠的是石頭剪刀布一路贏過來的。
大門五郎從外麵大模大樣地走進來,一坐下就隨手拿起果盤裡的砂糖橘,皮都不剝就直接塞嘴裡了。一口氣吃了一盤子,看得陳鬆直愣神,說:“連皮吃,你不覺得苦嗎?”
大門五郎一口吞下橘子,笑道:“哪苦了,甜得很,剝皮吃才是真浪費。鬆哥,聽說了嗎?串爆被抓了,現在還關警焗裡頭交代事呢。就因為他瞎吹自己和那個大馬拿督簽的大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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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他一臉幸災樂禍:“報應!報紙上都登了,合同裡郵輪的事提都沒提,全是吉隆坡的房子。我看這次串爆非得破產不可,太好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在你耳邊囉嗦,真是活該!哈哈哈。”
他笑得直不起腰,扁桃體都快露出來了。
陳鬆慢悠悠地剝開一顆砂糖橘,放進嘴裡嚼了嚼,說:“這就是得意過頭的結果。串爆被抓,挨著他地盤的洪興大佬巴基肯定坐不住了。哎,接下來的戲,精彩了。”
巴基這人,怎麼可能眼睜睜放過這麼好的擴張機會。就算串爆手下有個魚頭標能擋一陣,也擋不了長久。
反正,今晚有人彆想安眠了。
大門五郎笑得合不攏嘴:“就是嘛。平時他們拿我們當透明人,什麼都不管,還想坐享其成。現在終於輪到我們看熱鬨了,這感覺太痛快了。”
說著,他使勁攥了攥拳頭,笑得臉上都開了花。
陳鬆心裡明白,手下這些所謂的“天王”,跟他一樣,都是自私自利的主兒,隻關心自己的一畝叁分地,彆人的事,愛誰誰。
不過也正常,這圈子裡哪有真心朋友。真有人對他們掏心掏肺,幫上一把,他們肯定銘記於心,滴水之恩湧泉相報。問題是,誰這麼傻呢?所以他們也不費心去巴結誰。
他們早就接受了這世界的遊戲規則——利益至上,不講感情。對他們來說,增強實力才是王道。
想到這裡,陳鬆突然想起了林懷樂。這家夥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選舉會上,他把之前的承諾拋到九霄雲外,把票投給了死對頭大浦嘿。這事對他來說,跟玩兒似的,事後還嬉皮笑臉地來找陳鬆套近乎,問有沒有賺錢的門道,能不能帶他一個。
瞧瞧人家那心胸!換作陳鬆,這種事可做不出來。要是被背叛了,遠遠看見對方都得繞道走。怎麼可能還厚著臉皮往上湊。
不過有時候,陳鬆也挺佩服這種人。不得不承認,這種性格的人,走到哪兒都吃香,哪兒都能站穩腳跟。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懷樂在和聯勝混得風生水起,雖然樹敵眾多,但都滑不留手。反觀陳鬆,身邊的關係錯綜複雜,矛盾一堆。
五郎大門走了之後,陳鬆回到了自個兒的房間,瞧見黃芽子正聚精會神地從書架上抽出一本《白毛女》看著呢。這書架,原本不是陳鬆的寶貝,是黃芽子自個兒掏錢買回來的,書架上的書也是她一本本精心挑選的,什麼書都有,從啯外的經典到咱們中啯的文學作品,樣樣俱全。
每次一來這兒,黃芽子就愛坐在窗邊那把搖椅上,捧著書看,有時候看得太入迷了,連吃飯都給忘了。陳鬆喊她吃飯,得喊上好幾遍,她才回過神來。
要走的前幾個小時,黃芽子指著書架上的書對陳鬆講:“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才收集起來的,現在,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看著,彆讓它們有什麼閃失。”
陳鬆一聽這話,忍不住就笑了,問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自己不留著呢?”
黃芽子瞪大了眼睛說:“我就喜歡放這兒,要是哪本書有個什麼問題,我就找你算賬。”
陳鬆笑著應承下來:“行嘞,我知道了。我會像寶貝自個兒的命一樣寶貝它們的,這總行了吧?”
黃芽子笑得那叫一個甜,親了陳鬆一口,誇道:“這還差不多。”
陳鬆也學著她的樣子,把搖椅挪到了窗邊,往裡頭一躺,也看起了《白毛女》。書裡的故事就像一幅幅畫卷,在他眼前緩緩展開。
說的是1944年的除夕夜,在樺北一個偏遠的小村子楊各莊,有個老佃戶躲債在外頭,打算回家跟自個兒的獨生女兒喜兒一塊過年。
喜兒,那可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美人,正跟那青年農民王大春談著戀愛呢。地主黃世仁瞧見她長得漂亮,心裡頭就動了歪心思,上門逼債,非要讓老佃戶在臘月底前還清欠他的六鬥穀子的本息,不然就要拿喜兒抵債。
結果老佃戶帶著僅有的七塊五毛錢去黃家交利息的時候,黃世仁居然把老佃戶給打暈了,硬是在喜兒的賣身契上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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