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陳鋒打來電話說了事情的經過。
“皇蒂鬆,情況不妙,那些稻川會的人早有準備,甚至還跟警飼勾結在一起了,他把一切都給掌控住了,特彆是那個包廂的事。”
這邊洪興那邊也坐不住了。
陳鬆冷笑一聲:“蔣天養果然狡猾,懂得利用警飼的力量。”
“但這又能怎麼樣?”陳鬆接著說道,“要是他們以為這樣就能控製住我,那就大錯特錯了。”
陳鋒知道陳鬆的態度,於是問起了接下來的計劃。
“我要親自去見蔣天養,弄清楚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陳鬆沉著地說,“隻要他腦袋還清醒,就該明白,挑起洪興和聯勝的爭端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陳鋒點頭表示讚同,同時提醒陳鬆要小心行事,畢竟對方的實力不容小覷。
打完電話,陳鬆立刻動身前往洪興總部。
路上,他在琢磨著怎麼應對蔣天養可能出現的各種舉動。
他心裡清楚,這將是一場硬仗,但他已經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洪興總部裡的氛圍非常緊張。
蔣天養端坐在大廳正中,麵無表情地看著走進來的陳鬆。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警惕和疑惑。
陳鬆走到蔣天養麵前,開門見山地說:“蔣天養,我明白你這麼做的原因了。”
蔣天養冷笑一聲:“哦?那你說來聽聽。”
“你想通過挑起洪興和聯勝的矛盾來鞏固你的地位。”陳鬆語氣堅定,“但你錯了,這種做法隻會害了你。”
蔣天養的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你以為幾句話就能讓我退縮嗎?”
“不,我不會讓你繼續錯下去。”陳鬆直視著蔣天養的眼睛,“要麼選擇談判,要麼我就親自來收拾這個爛攤子。”
蔣天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放聲大笑:“好,那就看你有什麼本事了。”
談判陷入了死胡同,但陳鬆知道,他必須想辦法打破這個僵焗。
他開始琢磨怎麼利用自己的影響力,怎麼說服蔣天養。
蔣天養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你以為你是誰,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陳鬆冷冷地回答:“我是陳鬆,洪興的未來。”
“哼,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跟我較勁?”蔣天養不屑地笑了。
陳鬆心中怒火中燒,但他還是努力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蔣天養,彆以為你能一直得意下去。
這個世界是公平的,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放你娘的屁!”蔣天養破口大罵,完全失去了理智。
陳鬆眼神堅定,盯著蔣天養:“我是聯勝的繼承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但我的能力和智慧,可不是你能小看的。”
“哼,你以為我會怕你?”蔣天養猛地站起身,“告訴你,現在整個洪興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折騰得再歡,也改變不了大焗。”
陳鬆冷哼一聲:“掌控整個洪興?你還不配。蔣天養,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蔣天養臉色鐵青,氣得暴跳如雷:“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陳鬆輕蔑地笑:“我說,你不過是個靠彆人撐腰的跳梁小醜罷了。你以為我們內鬥,你就能趁機爬上去?真是愚不可及。”
蔣天養氣得直咬牙,猛地一拍桌子:“陳鬆,彆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我告訴你,要是把我惹毛了,你和你的和聯勝準會後悔不已。”
陳鬆眼神銳利得像要把人看穿:“那就走著瞧,看看最後是誰後悔,誰又會追悔莫及。”
這場談判徹底談崩了,兩邊都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但陳鬆心裡清楚,要是這場爭鬥輸了,那後果可真是不敢想象。
他一咬牙,決定采取更果斷更狠辣的措施,把這個隱患給除掉。
蔣天養氣得暴跳如雷,立馬打了個電話,語氣強硬得很:“趕緊帶人過來,目標——陳鬆!”
沒一會兒,洪興總部就出現了一群凶巴巴的手下。
他們手裡拿著棍棒,臉上全是殺氣騰騰的樣子。
這些人可都是蔣天養的心腹,專門給他跑腿辦事的。
陳鬆看到這副架勢,嘴角輕輕上揚了一下。
他心裡明白,蔣天養這是要動武了。
“蔣天養,你這是什麼意思?”陳鬆的聲音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