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地盤,我愛來就來。你們倆,一個是紅幫的,一個是洪興的,聯手也就罷了,現在還在這兒大吵大鬨,是不是根本不把我們和聯社放在眼裡?”
……
梁家滿和蔣天養聽完之後,都沒再吭聲。
他們心裡明白,陳鬆說得沒錯,他們這麼做確實有點過分了。
在這江湖上,誰都有自己的地盤和規矩,你要是不尊重彆人,彆人也不會尊重你。
“陳先生,您誤會了,”梁家滿趕緊解釋,“我們隻是在處理內部矛盾,沒想到會打擾到您。”
陳鬆又冷笑了一下,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麼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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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滿,你拉攏其他社團來對付蔣天養,不就是因為你看不上他的地盤,想據為己有嗎?蔣天養,你也彆裝蒜,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覺得梁家滿他們在挑釁你的地位嗎?”
梁家滿和蔣天養都沒接話,因為他們知道陳鬆說的都是實話。
陳鬆接著說:“你們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四九叁’的小動作嗎?梁家滿,你雖然在江湖上有點名氣,但你的地盤一直在市區,想往外擴張可沒那麼容易。蔣天養,你雖然有兩把刷子,但你這麼衝動隻會給自己惹麻煩,竟然敢挑戰我們春風巷,我看你是活膩了。”
蔣天養越聽越惱火,恨不得衝上去跟陳鬆大戰一場。
但梁家滿拉住了他,他知道陳鬆的能量和背景根本不是他們能比的。
“陳先生,我們明白您的意思了。”梁家滿恭恭敬敬地說,“您說得對。”
咱們也就是圖個自個兒的利益和麵子嘛。”
陳鬆點了點頭,說道:“我能體會你們的想法。”
江湖這路子,可不是隨便能走的。
我說你們這些小團體,老想著搶地盤當老大,早晚得出事。
梁家滿和蔣天養愣住了,他們壓根沒想到陳鬆會說出這種話。按常理說,陳鬆應該支持他們才對,畢竟他也是江湖上的大佬。
“你倆該清楚自己的斤兩吧。”
陳鬆盯著他們說,“我要真想動手,你們這點小手段根本擋不住。以後真要打起來,可彆怨我沒提醒你們。”
梁家滿和蔣天養都不吭聲了。他們心裡明白陳鬆說得對,真要是惹上了那些大社團,他們這些小嘍囉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陳哥,我們明白了。”梁家滿認真地說,“我們一定會好好反思,不再魯莽行事。”
蔣天養也默默點頭,他意識到自己之前的計劃確實太衝動了……
“不錯。”陳鬆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就知道你們是聰明人。
在江湖上,光憑拳頭硬可不行,腦子比膽子更重要。”
從春風閣回來後,梁家滿和蔣天養坐在一起,旁邊還有幾個其他社團的頭兒。大家都悶不作聲,屋裡的氣氛冷得跟冰窖似的。
好一會兒,梁家滿才慢條嘶理地說:“蔣兄,咱倆得聊聊,你這人太衝動了。現在他勢力那麼大,在他麵前逞強沒有意義。”
“以前咱們沒聯手時,他一路擴張,整個銅鑼灣都被他占了,還占了叁分之二的地盤呢。”
“真要跟他們硬碰硬,太危險了。偷襲或許還有機會,但正麵剛?根本打不過。”
蔣天養聽完沒吱聲,等梁家滿說完一大堆,他才突然冒出一句:“你個膽小鬼!沒用!”
梁家滿一聽這話,臉立刻就嘿了。他壓根沒想到蔣天養會這樣說他。
一直以來,他覺得蔣天養是個有膽量的人,現在看來,可能是自己高估了他。
“你是怕了吧?”蔣天養冷冷地說,“告訴你,我蔣某人從來不怕誰。我隻是不想白白送死罷了。”
梁家滿聽罷,忍不住哼了一聲。
“你以為這麼說就顯得你聰明有計謀了?”他冷笑著說,“其實你就是不敢麵對現實罷了。真要是跟他乾起來,咱們這些人絕對沒活路。到時候真要打起來,咱們都會死得連屍首都找不到。”
蔣天養聽了這話,頓時不吭聲了。他知道剛才自己的想法確實有點衝動。一直以來,他都覺得隻要有實力和膽量,就能挑戰任何人。可現在看來,他還太嫩了,江湖上的事情比他想象的複雜得多。
“你說得對,”他緩緩開口,“咱們確實沒勝算。但如果一直這樣退縮,咱們這輩子都彆想在這江湖上混出個名堂。”
梁家滿聽完之後,不由得歎了口氣,他心裡清楚蔣天養的話在理,但這些人在道上要混出個名堂,光靠一身本事和膽子還不夠,還得動腦子,使計謀。而這,正是他們最欠缺的。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辦?”梁家滿問,“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蔣天養擺了擺手說:“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咱們得另想辦法對付他。”
“什麼辦法?”梁家滿追問。
“咱們可以聯合其他社團一塊對付他。”蔣天養不緊不慢地說,“銅鑼灣這麼大,哪能隻讓他們一家獨霸。要是咱們能和其他社團聯手,說不定還有翻盤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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