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興早就把這兒圍得水泄不通,他們就像籠中之獸,毫無反抗之力。
砸了一會兒,蔣天生覺得還不夠解氣,目光一掃,發現角落裡還有個大酒吧沒人動。
他一揮手,帶著人就衝了進去。酒吧裡燈光昏暗,酒香四溢,但再美的環境也壓不住洪興兄弟的怒火。
那天晚上,洪興的人來了,看見什麼砸什麼,酒也倒了,沒多久就把酒吧弄得一塌糊塗。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緊接著,和聯勝的人從車上衝了下來。看樣子他們是剛回來,看到這情景,一個個都愣住了。
“什麼?洪興竟然敢來砸我們的地盤!”一個和聯勝的人怒吼著,“兄弟們,跟我上,把他們趕出去!”
話音剛落,洪興的人就從四麵八方冒了出來,人數遠遠超過和聯勝,而且個個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
和聯勝的人一看形勢不妙,嚇得魂飛魄散,掉頭就跑。
“哈哈哈,和聯勝的那群窩囊廢,現在應該嚇得屁滾尿流了吧!”洪興的一個成員得意羊羊地嘲笑道,“你們不是老愛找彆人的麻煩嗎?這下也嘗嘗自己的地盤被砸的滋味吧!”
和聯勝的人灰頭土臉地逃走了,連回頭都不敢,他們心裡清楚,今晚栽了大跟頭,輸得一塌糊塗。
洪興的人在砸了和聯勝的總部後,氣還沒消,在蔣天生的帶領下,又去抄了幾個和聯勝的據點。
對和聯勝來說,那一夜簡直就是場惡夢。
第二天清早,陳鬆聽到這事時,還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或是彆人在逗他玩呢。可等他親眼目睹了總部的慘狀,才確信這是真事。
“太可恨了!”陳鬆一拳重重地砸在桌子上,“洪興那幫混蛋,竟敢動我們的地盤!我絕不會放過他們!”
儘管心裡惱火,但陳鬆還是保持著冷靜。他知道洪興這次是蓄謀已久,人多力量大,硬碰硬隻會吃虧。
於是,他決定暫且忍耐,等待時機成熟再動手反擊。
他明白,這仇不報,在道上就沒法立足。
就這樣,洪興和和聯勝算是徹底結下梁子了。兩邊都知道這仇怨不容易化解,隻能等待合適的時機再一較高下。
至於蔣天生,這次砸場子的行動可謂是大獲全勝。
第二天,陳鬆打算召集大家開個會商量對策。
他把手下的人都叫來了,包括串爆、向問天這些得力助手。
“大家夥兒說說,這事咱們該怎麼辦?”陳鬆坐在會議室的主位上,臉色陰沉得嚇人。
昨天晚上,和聯勝的老巢被洪興給抄了,這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
這事可不僅僅是砸個場子那麼簡單,它讓整個道上的人都知道了洪興有多狠,也讓和聯勝顏麵掃地。
“老大,這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串爆第一個站了起來,氣呼呼地說,“洪興那幫人竟然敢動咱們的地盤,這不是明擺著不瞧咱們和聯勝嗎?咱們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
陳鬆沒吭聲,隻是靜靜地聽著串爆在那裡發牢騷。
他心裡清楚,串爆說的在理,但這事並不簡單。洪興這次是有備而來,人數和實力都遠在和聯勝之上。要是輕舉妄動,隻怕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我覺得咱們得先摸清楚洪興的底細。”向問天冷靜地分析道,“他們這次行動這麼快、這麼狠,肯定是早有預謀。咱們得先摸清楚他們的實力和目的,再想辦法應對。”
陳鬆點了點頭,向問天說得沒錯。洪興的舉動太反常了,好像事先就知道他們的計劃一樣。這裡麵肯定有蹊蹺,得好好查一查。
“行了,你們先回去吧。”陳鬆揮了揮手,“這事我來處理。”
串爆和向問天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默默地離開了會議室。他們知道,陳鬆已經拿定了主意,他們隻需等著聽命令就行了。
陳鬆在會議室裡琢磨了好久,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嘿,是我。”他聲音低沉地講,“幫我查查看。”
接下來的幾天,陳鬆忙得腳不沾地。他先打發人去摸底洪興的背景實力,接著又找了幾個道上的老交情,想求得他們的援助。
經過一番打聽,陳鬆對洪興有了個大概的認識。他發覺洪興勢力龐大,手下人也都團結勇猛。最關鍵的是,洪興的頭兒蔣天生是個手腕高明的人,能把洪興發展到現今的規模,足以顯示他的不凡。
“對付洪興看來不容易。”陳鬆自言自語,但眼神卻異常堅定,“不過,這筆賬我非得算清楚不可。”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響動。
“進來!”陳鬆低沉地喊道。
門一開,一個小弟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大哥,出大事了!洪興那幫人又來找茬了!”
“什麼?!”陳鬆猛地站起身,“他們在哪?”
小弟喘著氣說:“已經衝到樓下的場子裡去了!”
“走!瞧瞧去!”陳鬆一揮手,帶著一大群人衝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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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隻見一群洪興的小弟正在亂砸東西、打人,整個場子亂成一鍋粥。
“洪興的廢物!你們瘋啦?”陳鬆大聲叫嚷,“這是我們的地盤,你們還敢撒野?不想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