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密室裡瞬間爆發,洪興的人數雖然比不上新義安,但每個人都是陳鬆和蔣天養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一時間竟然跟新義安打得難解難分。
陳鬆身手敏捷,一個轉身躲過了阿豹的直拳,順勢一腳回旋踢,狠狠地踹在了阿豹的胸口。
阿豹沒想到陳鬆這麼快,踉蹌著往後退了幾步,這才勉強站穩。
蔣天養正在和另一個新義安的高手較量,兩人的腳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響。
蔣天養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戰鬥經驗豐富得很,經常能在關鍵時刻找到對手的破綻,然後一招製敵。
密室裡的打鬥越來越激烈,桌椅、文件櫃都成了武器,雙方打得不可開交。
空氣裡彌漫著血腥味和汗臭味,好像要把整個密室撐破一樣。
陳鬆眼角餘光瞥到一個新義安的小弟偷偷摸摸地往牆角的大鐵櫃那兒去,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他知道那鐵櫃裡藏著洪興的重要文件,要是被對方拿到,後果不堪設想。
他二話不說,甩開眼前的對手,猛地衝向那個小弟。
可就在他快要碰到那家夥的時候,一股大力從側麵猛地撞了過來,直接把他給甩了出去。
陳鬆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疼得像是要裂開一樣。
他抬頭一望,隻見阿豹正咧著嘴,帶著猙獰的笑容朝他逼近,明顯想趁機取他性命。
“陳鬆,你以為你能攔得住我?今天你們洪興注定玩完!”阿豹邊說邊抬起腳,打算狠狠踩向陳鬆的胸口。
就在他即將得手之際,猛然間一道寒光閃過,隨後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阿豹覺得小腿一陣發涼,低頭一瞧,發現自己小腿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直流。
他抬頭望去,隻見蔣天養手裡拿著刀,冷冷地盯著他。
原來在這關鍵時刻,蔣天養出手救下了陳鬆,在阿豹的小腿上劃了一刀。
“阿豹,和我打,彆分心!”蔣天養說完又揮刀衝向阿豹。
阿豹被蔣天養纏住,沒法再去對付陳鬆了。
陳鬆見狀趕緊爬起來,繼續投入激烈的戰鬥。
他明白戰鬥還未結束,他們必須堅持下去。
密室外的走廊裡,洪興的兄弟們也聽到了裡麵的動靜,紛紛跑來助陣。
雖然人數不多,但每個人都是不要命的狠茬,一下子就把新義安的人逼得節節敗退。
戰鬥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後新義安的人全部被消滅。
阿豹在戰鬥中受了蔣天養的重傷,被手下抬走逃跑了。
陳鬆和蔣天養雖然也受了點小傷,但總算是贏得了這場戰鬥。
戰鬥結束後,兩人坐在密室的沙發上,相互看著對方笑了。
他們知道,這場勝利來之不易,但也更加堅定了他們與新義安對抗的決心。
“老蔣,剛才多謝你救了我。”陳鬆拍了拍蔣天養的肩膀說。
“自家兄弟,彆客氣。”蔣天養擺了擺手,“接下來怎麼辦?新義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陳鬆思考了一會兒說:“這場仗雖然我們贏了,但也暴露了我們的不足。
我們必須加強防備,還得趕緊提升實力。
隻有這樣,在和新義安對抗的時候才不會輸。”
另一邊。
在新義安的老巢裡。
林佳,這個社團的大佬,此刻正坐在一間寬敞又昏暗的辦公室裡,麵前站著一群垂頭喪氣、衣衫淩亂的手下。
他那眼神冷得像冰塊,在這些人的臉上緩緩掃過,每一個被他注視的人都忍不住低下了頭。
“一群廢物!”林佳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每個人都心頭一震,“這麼多人,連個小社團洪興都搞不定,還把阿豹傷得那麼重。
留你們有什麼用?”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他們清楚,這次任務失敗得太徹底了,不但沒對洪興造成傷害,反而讓自己損失慘重。
更重要的是,阿豹受了重傷,這讓新義安的士氣降到了最低點。
“說,都成啞巴了?”林佳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鼓起勇氣站了出來:“林老大,這次是我們大意了。
沒想到洪興的人這麼拚命,而且他們實力也不容小覷。”
“您放心好了,下回我一定得更加小心,保證不再讓您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