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針灸入腦已經將孫天航從生死邊緣拉回來了,但那畢竟是陳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施展醫經上的醫術,效果如何他心裡也沒底,故而當時結束治療之後,陳斌才建議孫天航再去大醫院複查一二,如今看孫曉茵突然出現,還以為是孫天航出了什麼事情。
孫曉茵原本還對陳斌的“拈花惹草”有些哀怨,此時聽他第一時間關心父親,心裡的怨氣頓時就消了,連忙笑著回答:
“沒有,我爸爸的身體恢複的非常好,去醫院醫生都說連住院觀察都不需要,所以我才特意回來,想要好好感謝你。”
“你們說的是孫省長嗎?”郭芸的聲音突然冷不丁插入,同時她人也很自然的走了過來。
“你是?”孫曉茵沒有回答,略顯遲疑的看著這個身材比自己還要“傲然”一點點的女人,心裡生出一股危機感。
媽媽說的果然沒錯,陳斌這麼優秀的人,一定會吸引到一些同樣優秀的女人。
“你好,我是郭巨集團的郭芸,我父親和孫天偉縣長是多年的好朋友,和令尊也有數麵之緣。”郭芸微笑著伸出手。
她眼高於頂,隻和有資格的人打交道,而眼前這個漂亮的不遜色於自己的女子,就是絕對有資格讓自己展現熱情的人。
郭巨出身郭村,當年未離開家鄉的時候,和孫天偉是同班同學,所以後來發達了,才會接受孫天偉的建議,支援家鄉建設。
從這個層麵來說,兩家關係還是很友善的。
孫曉茵雖然對郭巨集團什麼的不太熟,但聽了這話還是下意識的和郭芸握了握手:
“你好,我叫孫曉茵,我爸爸也經常提起令尊。”
這話自然是客套話了。
郭巨固然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在本國的環境之下,絕然沒有資格能被一省大員惦記。
郭芸對此並不在意,反而熱情道:
“那看來我們兩個以後也要多多來往,以讓我兩家友誼長存。”
孫曉茵不太習慣郭芸的熱情,但還是客套了兩句,隨後則直接來到陳斌身邊,笑著同陳斌說話:
“陳斌,你最近有空嗎,我想請你去長樂市玩,怎麼樣?”
“呃,我最近在忙陳家溝的事情,我們正打算和郭巨集團合作開采青龍山的草藥。”陳斌撓撓頭,有些為難,“過段時間吧,等忙完了這陣再說。”
“好啊,反正我一直有空,你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孫曉茵說完,好奇的看了看青龍山方向,心有餘悸道:
“青龍山後山有好多蛇的,采藥會很危險吧。”
一旁的朱琪也反應過來,摻和了一句:
“對,上次我們兩個就是去後山的時候被蛇咬的,陳斌你要讓你們村裡的人小心點。”
陳斌笑了笑:
“這個你們就放心吧,都是常年在山裡生活的人,規避風險這方麵肯定比你們這種身嬌體貴的人要強的。”
“那倒也是,而且就算被咬了,也有你這個神醫在。”朱琪點點頭,倒是不怎麼擔心了。
在經曆過針灸入腦的事情之後,陳斌如今的醫術,在朱琪的心裡就是第一等的好。
連孫伯伯那麼危險的情況都能救治,區區毒蛇算得了什麼。
“對了,郭建峰已經全都交代了,過段時間我們就會重新提起公訴,薛龍井是無辜的。”她想起一事,忽然對陳斌說。
陳斌心下一喜:
“太好了,這樣一來,薛若安就能安心養病了。”
薛若安的病有很大一部分是心病,隻要弟弟的案子沉冤昭雪,那麼她的身體便能得到很好的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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