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於鳳兒不會在陳斌出事之後撇下他跑掉,但如今陳斌都回來了,於鳳兒還不見蹤影,所以才有此一問。
陳斌撓了撓頭,有些尷尬道:
“我師姐她……她還在長樂市呢。”
“還在長樂市?”郭芸吃了一驚。
“嗯,我拜托孫曉茵帶她逛逛街、買買衣服,師姐長這麼大從來沒去過大城市,也確實沒穿過幾次新衣,所以我就先讓她在市裡呆兩天。”回想起當時於鳳兒得到孫曉茵邀請後那欣喜的眼神,陳斌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於鳳兒穿的衣服要麼是很多年前家裡剩下的,要麼就是她自己用舊衣服改的,與她的年齡極不匹配。
雖說她天生麗質難自棄,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但對於一個女性來說,逛街買新衣服,幾乎就是刻在骨子裡的本能需求。
之前家裡窮,買不起,如今陳斌雖然賺了錢,但他作為男人壓根就沒往這方麵想過,還是臨回來時候孫曉茵提醒,才意識到於鳳兒作為女性,穿著粗布麻衣在城市裡有多麼的紮眼。
是以,陳斌便拜托孫曉茵幫忙帶於鳳兒玩兩天。
反正,自己明天正好要去給郭巨看病,到時候可以一起回來。
誰知,郭芸聽了陳斌這話之後,卻是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怎麼了?我做的有什麼不妥嗎?”陳斌被看的心裡發毛,忍不住問道。
郭芸搖了搖頭:
“沒有,我隻是……比較佩服你的膽子。”
那位孫省長的千金百分之百對陳斌有意思,這一點身為女人的她看的很清楚,至於於鳳兒……郭芸隻記得對方曾不止一次的在公開場合闡述兩人並沒有直係的“叔嫂”關係。
這話什麼意思,還用說嗎?
陳斌竟然把這麼兩個潛在競爭對手放在一起,不可謂不大膽。
也不怕玩出火來。
如此想著,郭芸忽然來了興趣,忍不住問陳斌道:
“你對孫小姐什麼感覺?那樣的千金小姐,你不娶何撩可是要出大麻煩的。”
陳斌臉色一僵,有些尷尬:
“你搞錯了,我們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普通朋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把你撈出來的可是她吧。”郭芸似笑非笑道。
陳斌對此當然是心知肚明,但有些事情隻要不戳破,那就還可以當鴕鳥裝不知道。
他硬著頭皮辯解道:
“沒有,孫曉茵那張牌我還沒打出來呢,人就把我放了,嚴格來說我隻是借勢。”
朱超雄夠聰明,在意識到陳斌背後站著孫天航之後,在事情未走到明牌之前就果斷認輸了,反而給了陳斌狡辯的方向。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次的事情他是因為誰才安然無恙的。
陳斌裝鴕鳥,總有裝不下去的那一天。
郭芸對此充滿了期待,同時她也忍不住心中好奇道:
“能得到人家青睞,多少人求都求不來,你怎麼反而一副敬謝不敏的樣子。”
陳斌苦笑攤手,伸手先指了指天之後,又指了指地:
“一個是天上的雲彩,一個是地上的泥土;一個是天鵝,一個是癩蛤蟆。”
“我何德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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