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祖宗是怎麼防瘟疫的?”
陳斌沒有急著回答齊雲海的問題,而是反問對方。
作為中醫界的大拿,齊雲海對這個問題再熟悉不過了,幾乎想都沒想就道:“消毒,隔離。”
“讓死者死,讓生者生。”
陳斌微微點頭:
“沒錯,消毒和隔離,然後讓死者死,讓生者生。”
“如果將癌症看作是人體瘟疫的話,那麼我們也應該這樣做。”
“隔離癌細胞,包括被癌細胞感染擴散的部位,從而保證其他部位的健康狀態。”
陳斌的話,讓齊雲海有所感悟。
老人沉思片刻後,開口問道:
“所以,你剛才給那個患者紮針,是為了隔離他的患病肝臟?”
“對,用針灸做隔離。”陳斌點頭,“隔絕血液流通,隔絕體液交換,隔絕細胞在臟器間的穿梭。”
聞言,齊雲海忍不住苦笑道:
“做得到嗎?細胞可是極微小的,比針頭還小幾十倍。”
“彆人不知道,但我做得到。”陳斌認真的說。
他如今的針灸術是結合了透視能力之下的針灸術,能夠看到人體內的衰敗之氣。
而就在剛剛,他給那名患者紮針的時候,針灸戳入被感染的肝臟部位,那些衰敗之氣就會受到明顯的遏製,而當十幾根銀針紮進去之後,陳斌眼中,那名患者體內的大循環已經恢複了正常。
換言之,他的針灸有效的遏製了那些癌細胞的擴散,雖然不知其中原理,但陳斌很肯定這一點。
所以,他才會對齊雲海說“我做得到”。
但在齊雲海這裡,老人卻隻以為這是陳斌對自己針灸技術的絕對自信。
他眼睛一亮,振奮道:
“既然陳醫生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
接著,卻是一聲長歎:
“唉,你這樣高超的針灸技術,如果能開課收徒教學生就好了。”
陳斌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
“您老可彆再折騰我了,就今天這個演講,我都九死一生了,要是再搞什麼開課教課,那還不得被人生吞活剝了啊。”
醫學界是十分講究資曆年齡的一個領域,像陳斌這樣的年輕醫生,貿然出彩已經很遭人嫉恨了,這要是再被齊雲海捧的去開課教學生,那必然讓許多人炸鍋。
到時候,就不是安排一個腫瘤科的主任給陳斌出難題這麼簡單了,多陰損的招數都能想的出來。
陳斌可不想趟這趟渾水,連忙敬謝不敏。
齊雲海顯然也是知道醫學界那些事情的,聞言苦笑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