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用什麼理由,總之我不希望那個叫朱琪的女警還在崗位上,明白嗎!”
然而,以往無往而不利的權利,這一次卻沒能讓他如願。
“抱歉,嶽主任,如果你是因為今天的行動而要求局裡開除朱琪的話,不合規矩,我最多隻能讓她停薪留職。”
“你既然都叫我嶽主任了,就該知道我什麼身份,這個女人沒能抓住我們重要的嫌疑人,她如此失職,難道還能留在位子上?”
“抱歉,朱琪警官沒有犯原則性錯誤,工作能力上的事情,也要結合實際情況。”
嶽崇山蠟黃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難看。
朱琪笑吟吟的看著嶽崇山,然後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證件:
“嶽主任,告辭了,你找彆的人伺候你吧。”
“哦,對了,據我所知,我們警局的人,如今全都在協防封城,防止博物館失竊的文物外流,你恐怕找不到什麼稱心的人手嘍。”
說罷,和陳斌走了出去,隻留下臉色鐵青的嶽崇山和一眾手下。
……
陳斌跟著朱琪下樓,一路上都用十分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察覺到陳斌的視線,朱琪有些不自在的瞪他一眼:
“看著我乾什麼?我臉上有花?”
“不是,我隻是沒想到,你原來也是有背景的。”陳斌語帶調侃。
他當然知道朱琪父親是市裡的法官,但其人以公正嚴明著稱,朱琪平日裡更是十分避諱談論家世,卻沒想到她也有動用自己“背景”的時候。
朱琪見狀則聳了聳肩:
“彆人要拿我當馬桶搋子,我傻了才會讓他們如願。”
“怎麼這麼比喻。”陳斌哭笑不得。
“這是我爸的原話。”朱琪沒好氣道,“他剛才給我打電話時候就說了,這次的案子和平民百姓無關,純粹就是一窩瘋狗咬另一窩瘋狗,讓我儘量彆摻和,因為乾的好或者乾的差,都會有人找你麻煩。”
陳斌有些意外:
“可是死人了啊。”
他還對青龍山腳下死的那些人耿耿於懷。
朱琪對此倒是無所謂,反而給陳斌打了個比方:
“你可以把這些人看作是軍方或者另外一個特殊獨立的團體,這個團體的人彼此互相殘殺,出了事情也會有類似‘軍事法庭’這種部門來審理,我們警局在這其中,就是打輔助的。”
“就算最後抓到了人,該怎麼判、怎麼懲罰,那都是人家自己人關起門來商量著來的,和我們全無關係。”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願意乾誰去乾,反正我不乾了,正好樂得清淨。”
陳斌這下算是聽明白了,忍不住對朱琪豎起了大拇指:
“看不出來,你有時候想問題還是挺通透的。”
“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朱琪說著,忽然麵色一變,扭頭問陳斌道,“對了,有件事曉茵是不是沒告訴你?”
“什麼事?”陳斌不明所以。
“她今天要走了。”略作猶豫後,朱琪開口。
陳斌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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