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車站,陳斌打算告辭,臨行前還是不放心的問朱琪道:
“那這件案子就這麼算了?”
朱琪點了點頭:
“對啊,不然你還想摻和嗎?沒看人家一點都不喜歡我們參與的樣子,何必自討沒趣。”
既然是特權階級之間的狗咬狗,朱琪才沒有興趣去找罪受。
但她不知道陳斌其實心裡有鬼。
魏武酒壺還在自己家裡呢,萬一嶽崇山最後找到辛不歸師徒,然後從二人嘴裡問出了魏武酒壺的下落,最後隻怕還要找上門。
但,沒有朱琪這個警察參與,陳斌又沒辦法深入了解,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
搖搖頭,陳斌驅散這個念頭,和朱琪揮手作彆。
……
回到陳家溝,陳斌走進院子,意外的發現,薛龍井和薛若安竟然正坐在院子裡,和於鳳兒閒聊。
“咦,你們怎麼來了?”陳斌十分意外。
那天薛龍井拒絕自己之後,他以為雙方的緣分差不多就儘了,卻沒想到今天又登門拜訪。
薛龍井見到陳斌,第一時間站了起來,笑道:
“斌哥似乎不歡迎我?”
“沒有的事,隻是覺得你應該準備走了,沒時間來我這地方。”陳斌搖搖頭,放下東西後拉了椅子坐下,看看姐弟二人後問道,“今天上山又是所為何事啊?事先說好,你送出去的東西可不帶收回的。”
那一百萬他已經納入之後的發展計劃裡了,這會兒薛龍井要是反悔想要回去,陳斌還真的會生氣。
薛龍井聞言,連忙一正臉色說道:
“斌哥,我薛龍井男子漢大丈夫,說出去的話一口唾沫一個釘,不會反悔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其實我今天來,是有東西要交給你。”
一旁的薛若安也笑著說道:
“小井那天回去之後,越想越覺得有點對不起你,畢竟不論是跑車還是進山采參,都是你在給他謀一條生路,他覺得有點辜負你,所以今天和我一起來,是想做點彌補。”
陳斌啞然失笑:
“這有什麼辜負不辜負的,你能有自己的方向,有自己的想法那是好事,我是手頭缺人才想拉你入夥,本質上是互惠互利,不存在誰對誰有恩那麼嚴重。”
薛若安笑了笑,沒和陳斌再爭論。
可能對於陳斌來說,他就是手頭沒可用之人,所以就近用薛龍井,但對於姐弟二人來說,在這個鎮子上,如今還能有人相信薛龍井這個勞改犯,已經是人生中難得的一抹光輝了。
這時,薛龍井從懷裡取出一個小本本,交到了陳斌手裡。
“斌哥,這個你收好,以後或許有用。”
陳斌低頭,看著手中嶄新的日記本,下意識翻開。
一看之下,他立刻愣住了,隨即難以置信的抬頭望向對方:
“這是……”
“這是我這幾天總結出來的,如何在山裡麵尋人參、采人參、以及判斷人參年份的經驗總結,絕大部分是我們家祖上傳下來的經驗,還有一些是我自己的一點點見解和體會。”薛龍井不好意思的說。
其實他參與采參沒有幾個年頭,但本人對於這一行其實挺有些天賦,所以當初才能靠著一隻鼻子就聞出陳斌藥簍裡的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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