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將陳斌送到希爾頓酒店,便揮手歡快的告彆。
陳斌則轉身進了酒店,敲響了郭芸的房門。
片刻後,房門打開,郭芸見麵第一句話就是:
“怎麼樣?”
“什麼?”
“那個徐五味啊,不是發瘋了嗎,沒把你怎麼樣吧。”郭芸心有餘悸的問。
說話間,她讓開身子,請陳斌進來。
陳斌邊走邊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當然,他隱瞞了有關花瓶一事。
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普通人為好。
郭芸聽罷,喜形於色:
“這樣一來,徐金橘就肯定不會倒向‘千香鋪’了。”
“嗯,隻要我治好了他們母子的病,那個女人自然不會把辛苦創辦的藥廠賣給彆人。”陳斌邊說,邊把玩著手中的花瓶。
郭芸這才注意到他手裡的東西,驚奇之下,忍不住問道:
“你拿著這東西乾什麼?”
陳斌聳了聳肩,隨口胡謅:
“徐金橘送我的,算是感謝。”
郭芸微微一笑:
“看不出來你還喜歡古董,那正好我家有不少,回頭送你兩件。”
陳斌也笑了:
“我對古董的要求可有些特彆,不是看價值的,你家那些珍藏估計入不得我的眼。”
他看重的是古物裡蘊含的“氣”,可不是古物自身的年代價值,而郭芸家的古董,不用說必然是郭巨的珍藏,雖然值錢,但卻未必對自己有用。
郭芸倒也不惱,說了句“看不上算了”,就轉移了話題。
“想不到那徐五味的老婆居然是你大學同學,看來這次帶你來的決定是對的。”
陳斌哭笑不得:
“有沒有可能,我不出現,那徐五味也不會發瘋。”
“可他不發瘋,你的醫術也無用武之地啊,這可是救命之恩,治好了對方,徐金橘怎麼都要念你的好。”郭芸十分樂觀的道。
見陳斌還在把玩手中的花瓶,郭芸忍不住撇了撇嘴:
“這東西與其自己瞎琢磨,不如找個懂行的人幫你鑒定鑒定。”
陳斌笑了笑:
“不用,我自己能行。”
“吹牛,你鑒定給我看看。”郭芸不屑道。
她這一說,倒是提醒了陳斌,他於是對郭芸道:
“正好,你幫我護個法吧。”
“護法?”郭芸一愣,對這新奇的詞語感覺有些好笑,“怎麼你看個花瓶還要人護法,怕走火入魔嗎?”
陳斌則有些心有餘悸。
他還記得自己吸收片甲衣裡那股氣的時候,可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
而且事後……還把師姐給辦了。
這麼想著,他看一眼郭芸後,又有些遲疑:
“算了,太危險了。”
這反複無常的態度,反倒勾起了郭芸的興趣。
她雙臂抱胸,好整以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