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超仁將檢測報告遞過去,一臉擔憂的問。
張守成看了看報告,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這……精脈被鎖了?”
“是啊,小柯說他以後都不能人道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吳超仁歎了口氣,一臉期盼的望著對方。
張守成笑了笑:
“哪有那麼誇張,對方就是嚇唬人的,這精脈就算被鎖了,我們也可以剪斷重新接上嘛,隻要把這被鎖的那一截舍棄就行。”
吳超仁聞言,卻不怎麼放心:
“真的這麼簡單?手術有幾成把握?”
“七八成還是有的。”
“隻有七八成?”吳超仁不乾了,“太危險了,不行,有沒有更穩妥的辦法?”
“這……怕是沒有。”張守成實話實說,“按照吳少的描述,那個人應該使用中醫針灸的手段給他當精脈堵住了,但通過檢測我們又查不出來所謂的堵塞在哪,這本身就很奇怪了,所以一般的疏通手段肯定是用不了的,唯一可行的就隻有手術。”
“而且,七八成的手術成功率,已經很好了。”
“九成我都不放心,彆說七八成。”吳超仁皺著眉頭,敲著桌子強調,“我可就這一個兒子啊!”
“我不管,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一個妥善的方案出來!”
麵對醫院最大的金主,張守成也是很無奈,隻能絞儘腦汁的想了想後,試探性道:
“如果不想手術,那我們不如也試試中醫?我找個老中醫過來給吳少看看,咱們也用中醫的法子治。”
“你來安排吧,總之我要我兒子完好無損!”說完這話,吳超仁依舊怒氣難消。
此刻,他對害自己兒子成這樣的那個陳斌,恨之入骨。
於是,當著張守成的麵,吳超仁就對身後的秘書吩咐道:
“立刻叫阿刀他們五個回來,我有任務安排。”
“阿刀飛機應該天亮就到,其他三個還在國外,恐怕一時半刻回不來。”
吳超仁皺眉想了想,一擺手:
“兩個就兩個吧,正好驗驗那人的本事。”
秘書點點頭,走到一旁開始打電話。
張守成本不想聽這些話,但此時人家當著自己麵說出來,他也沒辦法當聾子。
略做斟酌之後,他小心翼翼的提醒吳超仁:
“吳總,中醫之道呢,其實分不少派係的,除了咱們常見的那些中醫醫師,民間私底下也有很多傳承,這些中醫水平參差不齊,所行的醫道也和官方推崇的不太一樣,有些醫術甚至隻能用他們特定的方法才能解。”
吳超仁不是什麼蠢貨,一聽就明白過來,眼神瞥向張守成:
“你的意思是,那人還不能動?”
“暫時來說,不動為好,萬一解鈴還須係鈴人,咱也有回旋的餘地不是。”張守成道。
吳超仁頓時陷入了沉思。
憑心而論,他現在恨不得把害自己兒子的人碎屍萬段,但如果真如張守成說的那樣,到最後還得讓那人出手,那就不宜把事情做太絕,關係鬨太僵。
“哼,醫生真麻煩。”吳超仁氣呼呼的罵了一句,便對秘書道,“那就先讓阿刀他們盯著對方,沒我命令不許動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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