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和鴨舌帽年輕人走到一起的小醜女,陳斌神情冰冷。
郭芸從他身後探出腦袋,遠遠看了那兩人一眼,忍不住道:
“想不到還是被吳家的人給追上了,這下麻煩了。”
陳斌哼了一聲:
“有什麼麻煩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
對方剛才那番表演,既有秀肌肉的意思,同時也是一種警告。
他們想告誡陳斌,自己有隨時取他性命的本事。
當然事實上並非如此。
以陳斌目前的身體強度,一張撲克牌根本不可能傷得到他。
而且先前那一刻,陳斌的目力也能清楚的捕捉到紙牌的飛行軌跡,除非對方偷襲,否則陳斌不認為自己會被這小小的伎倆傷到。
但他還是對那兩個人充滿了警惕。
這兩人顯然是吳家培養出來的,類似於打手一樣的存在,那個年輕男人擅長飛牌,那小醜女卻還不知道擅長什麼。
“早知道我剛才就不招惹他們了。”郭芸有些愧疚。
“和你無關,他們如果是吳家的人,那遲早都會接觸我的。”
經過這麼一打攪,兩人也沒有了剛才的好心情,沉悶的回到座位上等待檢票。
而那邊的小醜女兩人,則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在候車大廳裡表演節目,所過之處,引起陣陣歡呼。
而就在這時,一道身影急匆匆的跑進了候車廳,在大廳裡尋找一番之後,忽然就朝著陳斌走了過來。
噠噠噠。
咕嚕咕嚕咕嚕。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清脆悅耳,配合著行李箱輪子滾動的聲音,很有節奏。
很快,這雙腳就來到了陳斌跟前。
陳斌下意識抬頭,赫然發現來人正是楊瀟。
“不是說好一起走的嗎,為什麼偷跑?”鼓著香腮,楊瀟氣呼呼的問。
“哪有老板撇下員工自己回去的。”
陳斌有些尷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總不能說是故意的吧。
郭芸看楊瀟很不順眼,見狀立刻譏諷道:
“彆人看不上你,你就彆硬往上貼了,憑白降低身份。”
楊瀟絲毫不惱,哼了一聲:
“他是老板我是仆,我就願意自降身份怎麼了。”
說著,一扭腰肢坐在了陳斌旁邊,一副陳斌去哪她就去哪的架勢。
郭芸氣極,隻能不輕不重的罵了句“不要臉”。
這對楊瀟自然沒什麼殺傷力,後者甚至還哼哼著拿出手機,左右自拍起來。
郭芸這下徹底怒了,不顧陳斌眼神勸阻對楊瀟說道:
“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吳家派了人專門來找我們麻煩了,剛才差點就傷到陳斌了。”
“傷到他?”楊瀟狐疑的打量著陳斌,竟很敏銳的注意到了他額前那少了一截的頭發,柳眉立刻豎了起來,“誰這麼大膽子?”
郭芸冷笑:
“怎麼,你還打算找回場子不成?”
“那當然,我老板受辱,那就等於我這個當員工的受辱,我不能忍。”楊瀟一臉的理所當然。
郭芸也不含糊,直接一指遠處的小醜女二人:
“看到那邊飛牌的那兩個人了嗎?就是他們威脅的陳斌,你要是真有本事,去把場子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