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是怎麼知道鎖陽針的?”
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之後,陳斌率先開口問道。
誰知,碧鬆道長並不回答,反而一開口就是一句讓陳斌震驚的話:
“陳摶何在?”
“誰是陳摶?”陳斌下意識裝傻。
“你姓陳,又會鎖陽針,那你祖上必是陳摶,錯不了。”碧鬆道長無比篤定的說。
“道長說的陳摶,是北宋時期那個陳摶嗎?”陳斌笑了笑問。
碧鬆道人不言,隻是微微點頭。
“那這事我真不知道。”陳斌攤手,“我家沒有族譜,往上數五代也沒有叫陳摶的人,你不能隨便逮個姓陳的古人,就往我家頭上安。”
碧鬆道長明顯不吃這一套,一臉淡然道:
“我靠鎖陽針認人,彆的不管。你不必掩飾。”
陳斌這下無奈了,隻能換個方式:
“先不說我祖上是不是陳摶,道長可否告訴我,你與那位陳摶,有什麼淵源嗎?”
“你總不會是想告訴我,你是和他一個時代的人吧。”
碧鬆道長再度搖頭:
“我找他是師門遺命,與他並非一個時代。”
陳斌心裡長舒了一口氣。
如果這碧鬆道人承認,他就得考慮要麼報精神病院,要麼撒腿跑路了。
“道長能詳細說說,你想從我這裡獲得什麼嗎?我祖上並非陳摶,但你說的鎖陽針,我還真會一點。”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眼前這道人能叫出自己針灸術的來曆,還能連老祖宗都一口咬定,陳斌也隻能詳細詢問一下對方的目的了。
但願不是什麼夙世恩怨什麼的。
“你既然獲得了鎖陽針,想必也獲得了那部醫經。”碧鬆道人看著陳斌說道,“不用急著否認,貧道來之前,特意打聽過你的事跡,也見過徐家母子了。”
陳斌無奈,隻能攤手點頭:
“是有一部醫經,但我隻看了幾眼,連皮毛都沒學會呢。”
“醫經不是重點,但既然你有這兩樣東西,那必然也獲得了一個藥杵和一隻兔子。”碧鬆道長眼睛直勾勾盯著陳斌,一字一句道,“貧道要這兩樣東西。”
陳斌啞然失笑:
“道長你說的我怎麼聽不懂呢。”
“什麼藥杵,什麼兔子,跟天方夜譚一樣。”
“要不然我從街頭買一隻兔子一個藥杵送給你?”
“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有這兩樣東西,我憑什麼要給你?”
“你什麼身份,什麼來頭,什麼資格?”
說到最後,陳斌的語氣越來越冷,目光裡早沒了善意和笑意,有的隻是憤怒。
這突然出現的道士,怎麼跟討債似的,見麵就要東西。
且不說那沒什麼作用的藥杵,自家那隻兔子可是尋寶兔,千金不換的小可愛,憑什麼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
“陳施主,貧道這是為了你好。那兩樣東西牽扯甚廣,與我師門更有淵源,遺失多年,也該物歸原主。”
碧鬆道人打了個稽首,認真的說。
“那好啊,說出你的師門,拿出證據證明東西是你們的,再來討論其他事情。”陳斌寒著臉道。
碧鬆道人聞言,卻似乎有些為難:
“貧道師門不方便說,但那兩樣東西確實與我師門有關聯,另外,施主得到的醫經其實還有下半部,在我這裡,如果你願意交出那兩樣東西,貧道可以與你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