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陳斌控製的這段時間裡,碧鬆道人一直試圖偷偷解開三尺太極圖的禁製,但每次都會被陳斌一頭錘打斷。
這讓碧鬆道人一點脾氣都沒有。
他想不通,自己明明在暗中運氣,這陳斌為什麼每次都能精準的在最關鍵的時候打斷自己?
他哪裡知道,陳斌從始至終,一直保持著雙眼透視的狀態,密切觀察著他體內真氣的運轉,隻要看到那真氣往碧鬆道人手腕上跑,陳斌立刻就攻擊打斷,為的就是不讓碧鬆道人解開那禁用靈氣的狀態。
終於,不管碧鬆道人願意不願意,嘴裡還是被塞了好幾雙臭襪子,差點沒把這位清修多年的老道士給熏死。
就連朱琪,都下意識的站遠了些。
雖然她沒辦法對碧鬆道人開槍,但卻始終還是保持著握槍的狀態,以防萬一。
如此,三方協作之下,碧鬆道人終於是被完全製服了。
“好了,楊瀟,你過來吧。”陳斌扭頭衝楊瀟喊道。
“來了。”楊瀟應了一聲,然後從後方走了過來。
她不知從哪裡弄了個口罩戴在臉上,又把一頭馬尾弄的披散開來,遮住大半麵容,隻露出一雙眼睛示人。
陳斌一臉悚然的看著這女人,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你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不敢見人嗎?
然而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隻見楊瀟蹲到碧鬆道人麵前,一番沉吟之後,將手掌印在了碧鬆道人的額頭上。
下一刻,碧鬆道人如遭雷擊,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著楊瀟,嘴裡嗚咽作響,人更是死命的掙紮,可始終無法阻止一切的發生。
而陳斌也在此時,皺起了眉頭。
他清楚的看到,碧鬆道人體內的真氣,正一點一點的被楊瀟掠奪而走。
那些真氣沿著她的手掌,向她體內灌注著。
“你在乾什麼?”陳斌沉聲問,同時臉色有些難看。
這女人不是說從不做危害他人的事嗎?那這算什麼?
楊瀟聞言,有些委屈的解釋道:
“這位警官不想開槍,你又拿他沒辦法,我隻能出此下策了。”
“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害他性命的,隻會讓他身體虛弱一段時日。”
可陳斌看碧鬆道人那目眥欲裂的反應,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
他當即撥開楊瀟手臂:“停手吧!”
楊瀟撇了撇嘴:
“你要是這樣,那我也沒轍了,你們再打過吧。”
“我好心上來幫忙,你卻覺得我居心叵測,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陳斌懶得拆穿楊瀟的心思,看向碧鬆道人,一字一句道:
“老道,今天這事你也看見了,我如果要害你性命,現在就能讓你死的不能再死。”
“但我這人向來有仇報仇有怨抱怨,你我本就素不相識,所以我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的。”
“現在我跟你約法三章,隻要你以後不來找我麻煩,彆再說什麼陳年舊債,我就不讓她再動手,如若不然,我就隻能讓她繼續了,你同意的話,就點點頭。”
碧鬆道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斌,但還是飛快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