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上星期找她要錢了?”在旁痛哭的劉娟父親,聞言大吃一驚。
劉娟哥哥聳了聳肩:
“是啊,家裡想買電視,我就讓她給我添點,問她要了兩千塊錢。”
“你胡鬨!我月初才剛問她要了工資,她哪還有錢給你?”
“嗨,她賺錢多快啊,躺床上幾天就有了。”
“現在好了,娟兒死了,你以後上哪弄錢去!”
朱琪:“……”
最終,朱琪也沒能從劉娟家人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線索。
因為他們全都沉浸在失去金錢來源的悲痛中無法自拔。
朱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劉莊的,隻是心裡莫名覺得,那個劉娟活的很累,死了似乎反而輕鬆些。
這種想法是要不得的,朱琪搖頭驅散這些念頭,路過後山那條山路的時候,轉念一想,還是去了後山找陳斌。
這件案子和陳斌當然是沒什麼關係的,但朱琪潛意識覺得,對方或許可以幫幫自己。
畢竟陳斌參與的幾個案子裡,他都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這時,她接到了局裡打來的電話。
“頭兒,法醫這邊的鑒定結果出來了,兩個女孩都是死於突然的心力衰竭,但她們並沒有心臟病史,初步推斷是突發性的心臟病,也就是心梗。”另一邊的下屬開門見山的說。
“心梗?兩個人同時?而且還是兩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你覺得這可能嗎?”朱琪氣笑了。
“呃……但檢測結果是這樣的。”下屬無奈回答。
“行了,知道了。”朱琪掛了電話,心情鬱悶起來。
法醫的鑒定肯定沒錯,但這樣的結果太超乎常理,是個人都會覺得不對勁。
看來又是個棘手的案子。
很快,朱琪來到了後山藥田。
此時,陳斌正指揮著陳傑等人,將那些藥材一一大包捆紮好,整整齊齊的堆放在臨時倉庫裡,見到朱琪來了之後,心下有些奇怪,笑道:
“你們兩個還真是夫妻同心啊,孫昊他才剛走你就來了。”
朱琪撇撇嘴,心裡卻因為陳斌的話有點小開心:
“少跟我耍嘴皮子,我來是有件事想谘詢你。”
“哦?什麼事居然找上我了?”
“有個案子,死了兩個人,想問你一些死因方麵的問題。”朱琪說著,順嘴提了一提李梅和劉娟的身份。
陳斌一聽居然是自己山上的人,便有些上心:
“她們兩個我不認識,記憶中好像很少出現在山上,不過好端端的怎麼會死呢?她們那麼年輕。”
“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朱琪斟酌了一下語句,才有些為難的問道,“陳斌,在你們中醫的認知裡,女人有沒有可能被男人……搞死?”
“搞死?”陳斌皺眉,“你說的是那種搞嗎?”
“廢話,不然還能是哪種?”朱琪臉一紅,“剛才下山時候碰見孫昊,他那個什麼鬼混群裡有很多人說,李梅劉娟兩個是被人那樣死的,我就想問問,有沒有這種可能。”
陳斌啞然失笑:
“你說的是黃體破裂還是心臟病、馬上風?”
朱琪翻了個白眼:
“是事後不久才死,不是當場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