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勞心費力,去操心工作和賺錢的生活過得很快。
兩天時間,眨眼就過。
這兩天,陳斌和孫曉茵攜手共遊香江,逛遍了港城的每一個角落,充分享受了戀愛中情侶該享受的一切。
唯一忙碌的,隻有朱琪一個。
她任務在身,雖然對港城一點都不熟悉,但責任感還是不容許她有片刻的歇息。
兩天時間,朱琪換上便裝,跟在喪波那幫人身邊,穿梭在各種橋洞和筒子樓之間,尋找著皮書恒的蛛絲馬跡,很是了解了港城底層人的生活。
人蛇、偷渡客、黑工介紹所……朱琪見到了這座繁華城市下最下水道的一麵,整個人的情緒也被那些殘酷的生活現狀所影響,變的鬱鬱寡歡,滿身喪氣。
身為一個警察,她卻忽然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努力工作,努力抓犯人,努力維護法律,都無法改變這座城市的一絲半點。
而唯一讓朱琪感到安慰的是,經過兩天的尋找排查,終於從一個搞偷渡船的人那裡,得到了有關皮書恒的蛛絲馬跡。
“這人三天前的晚上就到港城了。”
被喪波等人逼在角落,一把西瓜刀架在脖子上之後,四眼衰仔再沒了先前忽悠朱琪時的囂張,老老實實的和盤拖出。
“三天前就到了?你確定是這個人嗎?”朱琪一臉狐疑的舉著照片,想要讓對方確認清楚。
“就是他,雖然當時他把臉裹得嚴嚴實實的,但眼睛還有身形都是一模一樣的,我做這行這麼久了,什麼樣的偽裝我沒見過啊。”
“他就算能逃過彆人的兩雙眼,他也逃不過我的四隻眼。”
四眼一臉篤定的回答。
三天前,當時自己還在深城布控排查,而皮書恒人已經到港城了。
“如果不是崔老給了提醒,隻怕現在我還在深城瞎轉。”
朱琪暗歎崔道的神機妙算,否則自己到死都找不到皮書恒。
“那他來了之後去了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回過神來,朱琪問道。
四眼搖頭:
“不知道,我們這行隻管偷渡,不管其他的。”
然而一旁的喪波卻是冷冷一笑:
“四眼仔,你騙誰呢,誰不知道你們這幫人都是看人下菜的,老實交代,那家夥去哪了!”
四眼仔哭喪著臉:
“波哥,我真不知道啊,他下車之後攔了輛出租車就走了,一句客套話都沒話說。”
喪波拍了拍四眼仔的臉:
“你看,出租車也是去處啊,還說自己不知道。”
四眼仔聽的一臉懵,就連旁邊的朱琪也是不明所以。
出租車算什麼去處?人總不能一直待在出租車裡吧。
好在,打發走四眼仔之後,喪波就給出了解釋。
“朱警官,港城的出租車公司就那麼幾個,他們的老板和剛哥都認識,你打電話讓剛哥問一問,看那天晚上是誰在這邊碼頭拉的客,不立刻就清楚了嗎。”
朱琪恍然大悟:
“我這就給陳斌打電話。”
自己和蕭剛可沒什麼關係,說話肯定不如陳斌好使。
陳斌此時正和孫曉茵在逛迪士尼,接到電話的時候,兩人正坐在高高的摩天輪上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