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番抱怨,倒是省去了陳斌不少詢問病症的過程,當即解釋道:
“降頭和巫蠱其實該算是一類,先是將蠱蟲下入人體之內,然後通過各種媒介如聲音或者光源等來刺激蠱蟲活動,從而達到害人於無形的目的。”
“托尼哥去南洋應該是惹了什麼人,被人懷恨在心,所以種了蠱蟲在你身上。”
托尼一臉茫然:
“沒有啊,我跑路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時還是個小人物,到那邊都是謹小慎微的過日子,哪裡得罪過人。”
“而且,我的病也是這兩年才突然發現的,此前一直都沒事,而這些年我也沒去過南洋一帶。”
“小子,你不要胡編亂造啊,我告訴你我見多識廣,不吃你這一套的。”
陳斌微微一笑,並不辯解,而是從懷裡取出針盒,打開之後拿出一根銀針在手,對托尼道:
“托尼哥不介意我給你身上紮幾針吧。”
托尼滿不在乎的撩開衣服:
“紮吧,自從得了糖尿病之後,每天打胰島素,我早就不怕這玩意兒了。”
陳斌心道今次這針灸可不是打針那麼簡單,但也不明說,讓托尼伸出雙手之後,在他的左右胳膊上各埋了一根銀針進去。
托尼表現的果然很硬氣,十公分長的針進去之後,愣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甚至還用眼神挑釁的看著陳斌,似乎在說“就這”?
陳斌不言,而是繼續埋針。
這一次,卻是在托尼的腰部一圈紮了六根更長的線針。
這種線針是用特殊材質製作而成的,柔軟如絲線,進入人體之後會很柔順的穿過一些皮肉組織,並不會損傷肌體。
但該起的作用還是能起到的。
做完這一切之後,陳斌又招手叫來托尼哥的一位小弟,吩咐對方去附近藥店買了些藥草之後,陳斌就當著眾人的麵,調製起了一種藥物。
所有人都迷惑不解的看著他,不知他在做什麼。
陳斌並不言語,因為他怕說出來之後,某人會抗拒治療。
而托尼哥在目睹這麼多針紮進自己肚子裡之後,他的臉上再也沒有之前的從容不迫了,開始變的緊張起來。
僵硬的保持著坐姿,托尼哥小心翼翼的問陳斌:
“你這些針不會跑到我的胃裡去吧,會不會胃穿孔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傷了我,就算林先生保你也不行的,我收下幾十號兄弟,幾百個司機會跟你拚命的。”
陳斌微微一笑:
“放心,我不怕。”
說著,將調好的藥物懟進了托尼的嘴裡。
後者不管願意不願意,還是硬著頭皮把苦澀的藥粉喝了進去。
“我說你喂我喝的是什麼東西,彆的中藥都是要熬製的,你這怎麼用涼白開就衝開了?”
托尼話剛說完,他突然臉色一變,渾身僵直在了那裡。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層細密的汗珠就出現在托尼的額頭,後者更是求助般的看向陳斌:
“陳醫生,我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我身體裡鑽出來了……它們好像在動。”
陳斌淡淡道:
“沒事,是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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