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皮書恒身死港城的消息還未傳開,所以他們這些人也隻知道皮書恒潛逃深城的事。
饒是如此,陳斌這個外來的過江龍,也已經在深城那些家族中留下印象了。
一個能輕易請來特彆調查組專門調查的人,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設身處地的想,如果他們處在皮界父子的位子上,恐怕也對付不了陳斌。
盧婉君原本還在慶幸自家和那個陳斌沒什麼過節,卻沒想到,雙方的梁子竟然早就結下了。
“就是那個陳斌。”李青柳接過盧洪的話茬,有些歉疚的說道,“陳斌和我都是青龍山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他和我一樣都是我們山上為數不多考上大學的人。”
“而且,我們兩個從小還有過婚約,隻是後來退婚了。”
“你和陳斌有過婚約?”盧婉君吃了一驚,然後看向盧洪,“這事你知道嗎?”
盧洪撓了撓頭:
“知道啊,青柳這麼優秀的人,有婚約在身很正常吧。”
“不過他們兩個沒什麼的,青柳上大學的時候,就和陳斌解除婚約了,他們兩個連手都沒牽過。”
盧婉君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認真問侄子:
“有沒有可能,陳斌這麼多次針對我們,都是因為你搶了他的女人?”
聽到盧婉君的話,盧洪忽然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
“姑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讓我向那個陳斌服軟嗎?”
盧婉君沒好氣道:
“傻孩子,你說的什麼話啊,我們盧家是那種怕事的人家嗎?我隻是想問你,你想過這個可能沒有?”
“我當然想過。”盧洪梗著脖子道。
“那你想沒想過,你舅舅的失蹤,極有可能也和那個陳斌有關。”盧婉君又問道。
“你不也說,最後一次見你舅舅的時候,他正準備去找那個陳斌嗎?後來他不知所蹤,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也是那個陳斌。”
盧洪有些頹然:
“我當然懷疑過陳斌,可是我們沒有證據……”
“證據?因為春熙路那件事,皮家家主皮界被抓去坐牢,仁品藥業的老板皮書恒被迫跑路,這些事情哪個不是和陳斌有關,可是對外宣傳上,他又無辜純潔的像朵白蓮花一樣,這種事情需要證據嗎?”盧婉君冷冷道。
“我看那個陳斌,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反而是個心狠手辣之輩。”
“皮玉龍和他打了一架,他就用儘手段把皮家弄垮;你搶了他未婚妻,他就害了你舅舅,現在更是開始造謠千香鋪,想動我們盧家,這樣的人,可不能掉以輕心。”
盧洪一愣:
“那姑媽你說怎麼辦?”
盧婉君冷哼:
“既然那個陳斌是有備而來,刻意找我們的麻煩,那我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任人宰割。”
“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盧洪聞言,吃驚道:
“姑媽,難道你也打算對陳斌動手?彆啊,皮玉龍就因為這個把一家人都給害了,我們可不能不吸取教訓。”
盧婉君沒好氣道:
“我沒那麼傻,在商言商,我……”
她剛想說話,忽然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忽然愣在了那裡,皺眉思索起來。
盧洪沒等到下文,忍不住看向盧婉君:
“姑媽……姑媽,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