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港城,雖然沒有耽擱多長時間,但郭芸在知道陳斌回來之後,還是第一時間就催促他過來直播了。
沒辦法,這段時間他的視頻切片一直在網上發酵,粉絲數增長的很快,如今已經三百多萬粉了,非常火爆,要不是因為直播數太少,粉絲數還能更多。
郭芸就想趁著熱度還在,狠狠的衝刺一下五百萬粉絲。
雖說如今某音的粉絲質量大不如前,百萬粉的網紅遍地走,但五百萬粉依然是一個不小的門檻,邁過去之後,才能算是真的火了。
而即便如此,最近這段時間,後台私信想要和他們合作的商家也已經非常多了,郭芸全都沒有理會,就是再等五百萬粉之後再說。
畢竟,到時候就是另外的價格了。
陳斌倒也不抗拒直播,隻要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也樂得在毫無顧忌的情況下,對那些麵試者的身體健康進行點評。
原因倒也不複雜,因為他發現不斷的使用透視能力,竟然相當於修煉,能鍛煉自己對體內“氣”的掌控力道,就像是熟能生巧那樣,能讓他對氣更加熟練和運用。
作為一個有足夠道德底線的人,陳斌在擁有透視能力之後,並不會經常使用這項能力去窺探他人的身體,不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他都很克製自己使用這個堪稱無恥的技能,因為這種肆意窺探他人的行為固然能得到內心深處的滿足,但也會在一定程度上放大自身的陰暗麵和私欲,如果用的肆無忌憚,陳斌很怕自己時間長了,會因此陷入某種心理扭曲之中,淪落為被私欲控製的傀儡。
但做直播麵試,那些前來麵試的人,基本上都等於默認且允許被陳斌“窺探”,等於給了陳斌授權,陳斌也就不用背負一些心理上的負擔,做的理直氣壯。
“你為什麼一點都不高興?”郭芸的聲音打斷了陳斌的思緒。
“什麼?”陳斌奇怪的問。
“我告訴你千香鋪的股價跌了,下午開盤後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從漲停板打開直接打到了跌停板,全天振幅達到了誇張的百分之二十,等於把過去三天漲的一半都吐回去了。”郭芸再次說道。
作為合作夥伴,她當然知道陳斌拿當初和楚昭對賭的三百萬去做空“千香鋪”股票的事,所以對“千香鋪”的股價平時也挺上心,前幾天陳斌在港城,千香鋪股價連續漲停的時候,她還擔心的想問問陳斌情況,最後還是忍住了,今天再見麵,本來還打算安慰安慰陳斌的,卻沒想到股價大反轉,反倒沒有了安慰陳斌的動力。
陳斌聞言笑了笑:
“我知道啊,因為是我找人,把王順鋒失蹤的消息放出去的。”
郭芸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
“原來是你乾的!”
“嗯。”
“你怎麼會……學會請水軍的?”郭芸上下打量著陳斌,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顯然是沒想到陳斌會用這樣的手段。
陳斌聳了聳肩:
“這有什麼好意外的,既然盧家能請水軍做多千香鋪的股價,為什麼我不能請水軍做空它?我開了杠杆做空它的股票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它爆倉吧。”
“我沒說你不能做,我隻是沒想到你也願意用這種歪招。”郭芸笑了笑,“要知道就算是在商界,請水軍這種手段也是被絕大部分人鄙夷的,畢竟它裡麵有很大的欺騙成分。”
“商人還是要講信譽的。”
陳斌對此嗤之以鼻:
“商場如戰場,你的對手可以用這種手段對付你,你卻還和人家講江湖道義,玩堂堂正正,這不活脫脫的宋襄公嘛,傻子才這麼乾呢。”
春秋時期,宋襄公泓水之戰,以仁義之師和楚國決戰,迂腐的和敵人講仁義,葬送宋國大好前途,淪為天下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