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濟南城喜氣隱硝煙,含章殿戾氣化兵禍_選英雄改變曆史?等等,我先逝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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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濟南城喜氣隱硝煙,含章殿戾氣化兵禍(1 / 1)

戰後,眾人打掃戰場。

薛安都扛著一件鑲金邊的鎧甲大步走來,鎧甲上的龍紋是宗室特有的規製,甲葉間還沾著大明湖的淤泥。

“元帥,這應該是劉誕那小子丟下來的!斥候回報,他逃跑的時候光著膀子,騎著一匹沒鞍的馬往兗州方向逃跑了!您看這鎧甲,鎏金的邊,玉石的扣,正好給元帥當戰利品!”

他說著,就要把鎧甲往辛棄疾身上套。

辛棄疾笑著躲開,指了指遠處提著酒肉趕來的百姓:“這鎧甲太貴重,我穿不慣,而且穿成這樣與街坊鄰裡打交道也不合適。倒是弟兄們,好多都到了成家的年紀,不如十天之後,給咱們飛虎軍的光棍們辦場集體婚禮?讓咱們濟南的百姓也沾沾喜氣!”

薛安都愣了愣,隨即大笑:“好啊!去年在邢州,就有弟兄跟我念叨,等不打仗了,一定要娶個姑娘當媳婦!隻是咱們習慣了行軍打仗,哪知道怎麼籌備什麼呀?”

“如今春耕剛結束,各地已幾無戰事,正好趁這個機會讓弟兄們歇歇,籌備之事交給我和我家拙荊即可。”

辛棄疾望著百姓們湧來的方向,有個老嫗正提著一籃新蒸的棗糕,一個少女捧著幾匹紅布,還有個木匠扛著剛做好的木梳,臉上都帶著笑意。

他忽然想起《詩經?桃夭》裡“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的句子,心中泛起一陣暖意。

“昔年衛青大破匈奴後,漢武帝為他賜婚平陽公主;今日咱們雖無陛下賜婚,卻能讓弟兄們風風光光把媳婦娶進門,也算不負他們出生入死的功勞!”

薛安都、沈攸之等人難得露出扭捏的神色,沈攸之摸了摸後腦勺:“元帥,那。。。那三媒六聘之禮怎麼辦?弟兄們大多是流民出身,沒什麼積蓄。”

“放心,”辛棄疾拍了拍他的肩。“說媒之人已找好,而且濟南的百姓都聽說了,聘禮由他們來籌備,榷場的商戶聽說後主動的湊齊了聘禮,而嫁衣則是讓城裡的婦人幫新娘子們趕製。”

“到時候,咱們在大明湖畔搭起喜棚,讓弟兄們騎著戰馬,各自帶著自己的新媳婦繞湖一圈,到時候濟南的百姓全部都請來喝喜酒,某已買好酒水,到時候咱們飛虎軍的喜酒,管夠!咱們要讓全濟南的人都知道,飛虎軍不僅能打仗,成家立業也要風風光光的!”

定於十日後飛虎軍集體大婚的消息傳到濟南城內,百姓們頓時忙活起來。

大明湖畔的紅燈籠從湖岸一直掛到城門,紙糊的燈籠上畫著飛虎圖案。

城裡的裁縫鋪緊急出動所有女紅幫忙新娘子連夜趕製嫁衣,紅線在布麵上穿梭,繡出“宜室宜家”的字樣。

飛虎軍的士兵們則在營地裡打掃衛生,有的學著寫喜帖,有的幫著搭喜棚,營地裡的歡聲笑語蓋過了往日的練兵聲。

然而,這份喜慶的氛圍下,卻悄悄彌漫起一絲硝煙。

快馬連夜將劉誕兵敗的消息送進建康含章殿時,宋文帝劉義隆正對著《濟南防務圖》發怒,案上的玉鎮紙被他摔在地上,碎片濺到江湛的朝服上,留下幾道白痕。

“折損兩千,鎧甲儘失,辛棄疾未傷一兵!”文帝指著案上的敗報,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朕賜他節鉞,委他北伐重任,他竟敢公然對抗朝廷!江湛,你說,他是不是真的想反?”

江湛連忙上前,躬身道:“陛下息怒!辛棄疾此舉,明擺著是挑釁朝廷權威!臣聽聞,他在濟南開倉放糧,百姓都稱他‘辛王爺’,甚至有人說‘濟南隻知有辛帥,不知有陛下’!昔年桓玄籌謀篡晉前,也曾假意安撫百姓,實則積蓄力量。若再不派重兵鎮壓,恐中原之地皆成他的勢力範圍!”

文帝猛地拔出腰間的天子劍,劍光劈開燭影,將案上的《晉書》劈成兩半。書頁破碎的聲響中,“王敦之亂”的段落恰好被刀痕割裂,墨跡模糊的“敦以討劉隗為名,舉兵反”字樣,像一根刺紮進文帝的心裡。

“傳朕旨意!”他的吼聲震得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出動兩萬禁軍,抽調豫州、荊州、益州兵馬各一萬,共五萬大軍,由江湛監軍,沈慶之任主帥,務必拿下濟南!朕倒要看看,辛棄疾的飛虎軍,能不能擋得住這五萬天兵!”

殿外的春風卷著霧氣撲進含章殿,落在破碎的《晉書》上,將“王敦之亂”的殘頁吹得微微顫動。

宋文帝的天子劍仍插在案上,劍光映得他眼底滿是戾氣,話音剛落間,階下突然傳來一聲急切的呼喊:“陛下不可!”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左仆射王弘拄著玉笏快步出列,他鬢發已霜,朝服下擺還沾著趕路的塵土——顯然是剛從府中被急召而來。

“陛下,辛棄疾絕無反心!”老臣的聲音帶著顫抖,卻字字懇切,“臣去年巡盱眙榷場時,親見他將冶山鐵坊五成鐵料鑄農具,三成糧草留屯田,僅兩成充軍需。他在北地開倉放糧,是為安撫流民、穩固後方,而非收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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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沈慶之亦出列俯身叩首,額頭與地麵碰撞的聲響驚飛了簷下的麻雀:“昔年檀道濟將軍遭冤殺,北魏君臣彈冠相慶;今日若再疑辛帥,豈不是又自毀長城?臣願以闔家百口擔保,辛王爺若想反,早在拿下平城時便可擁兵自重,何必困守濟南,行那歸隱田園之事?”

禦史中丞袁淑緊隨其後出列,紫袍上的金線雲紋在燭火下泛著微光。

“王仆射、沈將軍所言極是!臣上月收到辛王爺來信,信中詳述北地防務,還提及要將榷場歲入三成上繳太倉,隻為填補國庫空缺。王爺已將北地事務完成交接,隻是飛虎軍皆性情中人,甘願隨他們的辛帥一同歸隱,此絕非辛王爺蓄養私兵!”

袁淑舉起袖中來信,桑皮紙邊緣因反複摩挲而起毛:“陛下請看,信中寫‘某此生所求,唯複中原、護桑麻’,字字皆是赤誠!江尚書說百姓稱他‘辛王爺’,可臣查訪得知,那是百姓感念他救民於水火,自發尊稱,辛帥得知後還曾嚴令禁止,怎會是刻意為之?”

右衛將軍沈慶之也接過話來頓了頓,這位白發老將指著案上的敗報,粗聲道:“陛下!劉誕兵敗,錯在他輕敵冒進、苛待士卒,與辛帥何乾?臣曾增援辛帥時親曆戰場,親眼所見辛帥身先士卒,斬北魏將領於陣前;他帶飛虎軍奔襲千裡,隻為收複失地,從未私吞過半點軍餉!”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殿內群臣:“若說辛帥有反心,臣第一個不信!當年他拒絕異姓封王,願守淮西屯田;如今他抗旨不歸,實是甘願歸隱,絕非忤逆陛下!”

“荒謬!”江湛突然厲聲反駁,廣袖掃過案上的密信,“王仆射、袁中丞莫不是被辛棄疾蒙蔽了?細作來報,他在濟南私鑄兵器、廣納降卒,還與北地流民往來密切,這些難道都是假的?桓玄當年也自稱‘匡扶晉室’,最終還不是想要篡奪帝位?隻是時不予之。但今日辛王爺正值壯年,若不除辛棄疾,他日必成大患!”

戶部尚書王歆之也附和道:“陛下,江尚書所言極是!辛棄疾手握重兵,盤踞濟南,若再放任不管,恐尾大不掉。臣查得,飛虎軍近期頻繁調動,還在濟南周邊修築堡壘,分明是早有防備!當務之急是派重兵鎮壓,絕不能讓他有喘息之機!”

宋文帝望著爭執的群臣,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天子劍的劍柄。

王弘、袁淑、沈慶之的勸諫句句在理,可江湛、王歆之的話也像根刺紮在心頭——他想起辛棄疾拒絕回朝、抗旨不遵的模樣,想起密探傳回“濟南百姓隻知辛帥”的奏報,心中的猜忌如潮水般翻湧。

“夠了!”文帝猛地喝止爭執,斬馬刀在案上重重一磕,“朕意已決!五萬大軍儘快到位,十日後啟程,沈慶之為主帥,江湛監軍,王歆之負責糧草轉運!”他看向仍欲勸諫的王弘三人,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卿等不必多言,若辛棄疾是真心效忠,便該束手就擒,隨大軍回建康自證清白!”

殿外的暴雨前的風聲愈發猛烈,吹得燭火搖曳不定。

王弘望著文帝決絕的背影,突然老淚縱橫;袁淑攥緊手中的信件,卻無處訴說;沈慶之則低頭望著自己的鐵甲,上麵還留著與飛虎軍並肩作戰時的痕跡,此刻卻要率軍去討伐昔日的袍澤。

而案上破碎的《晉書》旁,那封辛棄疾寫滿赤誠的密信,正被燭火的餘光映得發燙,像一顆無人理解的赤子之心,在冰冷的朝堂上獨自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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