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已經靠近華州,移剌窩斡則是率領契丹營騎兵,不再拉纖,而是沿著黃河岸邊行軍,探查前路。
一日傍晚,他們發現前方十裡處有金軍的哨所,約莫五十人,正坐在岸邊喝酒。
移剌窩斡立刻派人回報辛棄疾,自己則率領騎兵繞到哨所後方,趁金軍不備,發起突襲。
“殺!”移剌窩斡揮舞長矛,第一個衝進哨所,長矛刺穿一個金軍士兵的胸膛。
契丹營士兵們緊隨其後,刀光劍影間,金軍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死傷大半,剩下的紛紛跪地投降。
“你們的歸屬?華州的金軍有多少兵力?”移剌窩斡用女真語問道。
一個金軍小校顫抖著回答:“俺們是華州的斥候,華州城內隻有五千老弱,主力大部分都派去鳳翔了,正與宋廷的吳璘大軍對峙。”
移剌窩斡大喜,立刻派人把這個消息告訴辛棄疾。
辛棄疾接到消息後,召集眾人議事:“華州兵力空虛,正是奇襲的好時機!咱們加快行程,爭取明日抵達華州城下,趁夜攻城!”
第十日清晨,華州城終於出現在視野中。
黃河岸邊的華州城,城牆不高,城頭上的金軍士兵稀稀拉拉,有的在打盹,有的在閒聊,顯然沒料到義軍會從黃河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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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華州城果然防備鬆懈!”李鐵槍指著城頭,興奮地說,“咱們今晚就攻城,一定能一舉拿下!”
辛棄疾點頭,讓戰船在離華州城十裡處的蘆葦叢中停靠,避免被金軍發現。
他召集將領們安排攻城計劃:“魏勝,你率如意戰車從正麵進攻,吸引金軍注意力;李鐵槍,你率騎兵繞到城西門,尋找機會破門;馬全福,你率步兵搭雲梯,從城牆薄弱處攀爬;移剌窩斡,你率契丹營埋伏在城外,防止金軍逃跑;李元帥,你率水師在黃河上待命,若金軍從水路逃跑,就截住他們!”
“遵令!”眾將領齊聲應諾,各自下去準備。
傍晚時分,華州城的金軍還在準備晚飯,城頭上的士兵也換了班,防守更加鬆懈。
辛棄疾拔出腰間橫刀,對著大軍高喊:“弟兄們,攻城!拿下華州,為北伐開道!”
“殺!”義軍和水師的士兵們齊聲呐喊,朝著華州城衝去。
魏勝的如意戰車發出“轟隆”聲,撞向城門;李鐵槍的騎兵如疾風般繞到西門,揮舞鐵槍砍殺守門的金軍;馬全福的步兵搭起雲梯,快速攀爬城牆;移剌窩斡的契丹營則在城外形成包圍圈,防止金軍潰逃。
城頭上的金軍士兵驚慌失措,有的放箭,有的扔滾木,卻根本抵擋不住義軍的猛攻。
華州守將聽到攻城聲,連忙率軍趕來,卻被李鐵槍一鐵槍挑落馬下,金軍士兵見狀,紛紛扔下兵器投降。
不到一個時辰,華州城就被攻破。
辛棄疾率領大軍進入城內,看到百姓們躲在門後,連忙高聲道:“鄉親們,我們是大宋義軍,來收複華州了!金狗已敗,你們不必害怕!”
百姓們聽到“大宋義軍”,紛紛打開家門,有的給士兵遞水,有的給士兵指路。
華州府衙內,眾將領彙聚一堂,臉上滿是喜悅。李寶舉起酒杯:“辛元帥,恭喜咱們一舉拿下華州!咱們這一路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辛棄疾接過酒杯,卻沒有喝,而是對著眾人道:“拿下華州隻是第一步,接下來咱們要繼續把水攪渾,為大宋朝廷創造更多北伐希望!”
眾人點頭,眼裡滿是堅定。
華州的夜空,星星格外明亮,城頭上的“宋”字旗在風中獵獵作響,像是在宣告義軍的勝利,也標示了宋金大會戰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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