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起,你白阿錦,與我文家再無任何關係。”
“過去十五年,就當我瞎了眼。”
當這句徹底的割裂從文鹿口中說出時,白阿錦預想中的解脫與快意並沒有到來。
恰恰相反。
她的心臟像是被誰狠狠地挖掉了一塊,一種空落落的恐慌,瞬間攫住了她。
“這就完了?”
文今在一旁看得直跳腳。
“妹妹!這懲罰也太輕了吧!”
“她都要害死你了!就這麼一刀兩斷?便宜她了!一點都不爽!”
沈況野瞥了一眼咋咋呼呼的表弟,又看了一眼雖然嘴上說著狠話,但眼底深處依舊藏著傷痛的表妹,無語地搖了搖頭。
一個二哈,一個傻白甜。
沒救了。
“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
扶虞冷笑一聲,那清冽的聲音讓房間裡的溫度都降了幾分。
“懲罰,自然有懲罰等著她。”
她緩步走到白阿錦麵前:“你的玄術,是誰教的?”
扶虞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問今天天氣如何。
“你十歲之後來到文家,幾乎與文鹿形影不離,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去係統地學習這些東西。”
“所以,是在你十歲之前學的。”
白阿錦被她看得渾身發毛,但事已至此,再隱瞞也沒有意義。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扯出一個怨毒的笑。
“沒錯!”
“我十歲之前,就跟著我師父學了!”
她惡狠狠地看向文鹿和文今,眼裡的瘋狂再次湧了上來。
“就算那年沒有碰到你們,我也不會嫁給那個老光棍兒!”
“我會直接殺了他!”
“不過……”
她話鋒一轉,臉上露出一種詭異又得意的神情。
“你們就沒想過嗎?”
“我來了文家這麼多年,我那對重男輕女,把我當牲口賣的父母,為什麼一次都沒有來找過我?一次都沒有來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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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因為……”
她笑得越發燦爛。
“因為他們都被我殺了啊。”
白阿錦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瘋狂地笑著繼續說道。
“我師父教過我,人心最毒,要想活下去就得比他們更狠。”
“於是我在臨走之前在那個老光棍兒的酒裡下了毒,看著他口吐白沫死掉,那感覺簡直太爽了。”
“然後我回到家,趁著半夜,在每個人的飯碗裡都下了毒。”
“我爹娘,我那四個姐姐那個被我爹娘當眼珠子疼的弟弟,一個都沒跑掉。”
文今聽得渾身發抖。
“你瘋了!那可是你的親人!”
“親人?”白阿錦冷笑。
“他們把我當牲口賣的時候,可沒想過我是他們的親人。”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死在我麵前,心裡隻有快意。”
“特彆是我那個最疼愛兒子的娘,她死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好像不敢相信是我下的手。”
房間裡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就連見慣了各種陰暗麵的沈況野,此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還有村子裡那些人。”白阿錦繼續說著,聲音裡帶著病態的興奮。
“那些嘲笑我是掃把星的,說我克父克母的,一個個都被我收拾了。”
“有的是毒死的,有的是用符咒弄死的,還有的是直接掐死的。”
“整個村子,除了我,再也沒有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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