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冬菱翻出了院子,陸戰野也沒閒著,把孫大慶三人都集中到了院門口。
很快,院門被蘇冬菱敲響了,陸戰野連忙打開門,兩人一起將孫大慶三人抬上板車,捆綁好。
“路上小心點!”
陸戰野不放心的囑咐道。
“放心吧!”
蘇冬菱對著陸戰野擺擺手,推著板車很快就消失在夜幕裡。
直到看不到了蘇冬菱的身影,陸戰野才關上了院門。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敏銳的掃視四周,最終定在離牆不遠的一棵大樹上。
然後,他麻利的翻身上了院牆,縱身一躍,攀上了大樹的樹枝。
接著,他找了一根粗壯的樹杈坐下,身影正好能被樹乾遮擋住。
他心跳平穩,呼吸輕緩,仿佛和夜色融為了一體。
另一邊,經過半個小時的路程,蘇冬菱終於推著三人進了公安局的大院。
值班的警察見狀,立馬迎了上來,不解的問道,
“同誌,這是什麼情況?”
蘇冬菱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指著板車上的三人解釋道,
“這三人有槍,想抓我們夫妻倆,結果被我們反抓了。”
“我丈夫還在院子裡埋伏,看他們還有沒有同夥,你們趕緊派人去接手吧!”
值班警察的目光從困惑變成了震驚,隨後變成了猜疑,這夫妻倆個能撂倒三個帶槍的凶徒嗎?
見警察同誌有所遲疑,蘇冬菱從挎包裡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遞了過去,
“我和我丈夫都是部隊上的,而且他還是全軍比武的冠軍,抓住這三人對他沒什麼難度。”
值班警察仔細的看了蘇冬菱的軍官證後,心中的猜疑儘消。
他將軍官證還給了蘇冬菱,“好的,同誌,情況我已經清楚了,這就上報!”
說完,他轉身對著公安局辦公樓裡大聲的喊道,“來幾個人,把嫌疑犯關押起來。”
隨著他的喊聲,幾個警察迅速衝了出來,將孫大慶三人架進了關押室。
蘇冬菱也跟著他們進了警局,等值班警察幾句話和領導說明情況,她就帶著警察前往那個院子。
等他們到時,院子裡依舊靜悄悄的,蘇冬菱輕輕拍了三下院門,這是她和陸戰野約好的開門信號。
很快,院子的傳出輕輕的腳步聲,隨後院門就打開了。
陸戰野先是給了蘇冬菱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才跟警察詳細的說明了情況。
果不其然,陸戰野被邀請協助辦案。
而蘇冬菱看到陸戰野平安,心裡緊繃的心神立馬鬆弛了下來。
她見陸戰野還要繼續幫忙,就跟警察打了個招呼,回到了警車上。
一月份的南城,天氣還是有些冷的,蘇冬菱坐在警車上,緊了緊身上的棉衣,眼睛看向窗外。
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的放鬆下來,一股倦意頓時席卷她的全身。
不知不覺中,蘇冬菱就睡著了。
這次,她又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蘇冬菱皺著眉頭,抱著那個縫入信件的娃娃。
她似乎糾結了很久,才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