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菱心裡也是一陣的吐槽,怎麼就下那種藥呢!她可不會表演喝了那種藥的反應,也隻能來個昏倒了。
楚天賜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的蘇冬菱,然後將目光轉向蘇靜靜和李翠娥,冷聲質問道,
“這是什麼情況?你們不是說是來道歉的嗎?”
他今天是特意跟來的,他那天在醫院聽到蘇靜靜和李翠娥的計劃,心中就有了想法,要是他能趁著蘇冬菱中藥時和她發生點什麼,那蘇冬菱以後就隻能跟他了。
而且,有了這件事握在手裡,蘇靜靜也不敢不跟他離婚了。
這豈不是兩全其美了?
蘇靜靜和李翠娥對視一眼,然後才柔聲開口,“估計是姐姐不勝酒力,醉了過去。”
她們原來的計劃是蘇冬菱吃了那種藥,她們在把她引到院子外,讓大家都看到她那副賣弄風騷的模樣,可是現在卻是昏倒了。
難不成是買錯藥了?
李翠娥也有點發懵,這和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但是這樣的機會隻有這一次,等蘇冬菱醒了,肯定會發現自己被下藥了,她們再想下手就難了。
一不做二不休,她咬了咬牙,在蘇靜靜的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然後抬頭看向楚天賜,笑著說道,
“天賜啊,既然曉菱睡著了,你就先離開吧,畢竟你一個男的,在這裡不合適。”
她得先將楚天賜弄走,才能出門去找李大誌來敗壞蘇冬菱的名聲。
幸虧她前兩天在醫院時認識了這個住的離部隊很近的二流子。
他不是想進部隊來看看嗎?這下既能合了他的意,也能幫自己解決了蘇冬菱這個小賤蹄子。
楚天賜聽到李翠娥的話,心中不禁冷笑一聲,他不相信這兩人就這麼放過蘇冬菱,肯定是想將他支開,再找彆的男人來敗壞蘇冬菱的名聲。
一想到有彆的男人會摸上蘇冬菱的肌膚,他的心裡就升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怒火。
既然彆的男人可以,他為什麼不可以?
而且他們本來就該是一對夫妻。
這個想法一出,就像是見風長的野草般,在楚天賜的心裡蔓延開來。
他冷冷的看著李翠娥和蘇靜靜,在兩人沒有任何防備下,麻利的一人給了一手刀,兩人頓時就倒在了地上。
裝昏的蘇冬菱趴在桌子上眯著眼看到這一幕,差點蹦起來,這男人不會是瘋了吧!
他把這兩人打暈,是想乾什麼?
他不會是想要對自己……
想到這種可能,蘇冬菱的胃裡忍不住泛起了惡心,狗男人,想碰她!去死吧!
解決完蘇靜靜和李翠娥,楚天賜一步步走向蘇冬菱,他伸手摸向蘇冬菱的發頂,就像每次他看到陸戰野摸蘇冬菱的頭發一般。
與此同時,陸戰野正帶著兩名警察走進了家屬院。
“李翠娥瘋了,還能照顧她女兒?我是不相信的,我希望你們能嚴肅處理這件事情,不能讓這種惡人以這種借口逍遙法外。”
陸戰野一邊低聲說著,一邊在前麵帶路。
這可是他媳婦的殺母仇人,還敢來他媳婦麵前蹦躂,真是把大家都當傻子了是吧!
這下看她還怎麼蹦躂!
“嗯,陸營長說的沒錯,之前是我們工作上的疏忽,這次一定會秉公執法的。”
兩名警察中的一名沉聲說道。
三人又小聲交談了幾句,就到了楚天賜家的門口。
陸戰野上前敲了幾下門,楚老太太就開了門,看到外麵的警察時,臉色立馬變了,
“你們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