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野在蘇冬菱睜眼時,就知道她醒了,所以當蘇冬菱往下看時,他也正伸出頭往上看,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
“媳婦,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陸戰野看蘇冬菱彎著腰往下看,那姿勢看著讓人覺得有點難受,索性就從下鋪站了起來。
“沒事,剛剛做夢有人偷我東西,我就一下子坐了起來,磕到了腦袋,可疼死我了。”
蘇冬菱小聲跟陸戰野抱怨,視線卻不動聲色的往坐在小椅子上的兩個男人身上掃了一眼。
陸戰野的眸光閃了閃,微不可微點了下頭,
“肯定是你白天想太多了,才會胡亂做夢。
好了,趕緊睡吧,眼看這天就亮了,白天環境嘈雜,可就不好睡了。”
蘇冬菱點了點頭,然後就躺了下去,繼續睡起覺來。
有陸戰野在,她可是一點也不擔心抓不住這兩個小偷。
看著蘇冬菱躺好,陸戰野也躺回了下鋪,閉起了雙眼。
這趟火車在今天晚上十點到達春城,這兩個男人要動手,最後的機會就是現在到天亮之前了。
這個小插曲根本就沒有引起王達和李二狗的警惕,兩人依舊閉著眼睛坐在小椅子上,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直到淩晨四點多,兩個男人終於有了動作,走到了陸戰野和中年男人中間。
其中一人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手絹,對著另一個人使了個眼色,讓他看著其它鋪位的人,自己則飛快的用手絹捂住中年男人的口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陸戰野猛地睜開眼睛,嚇得另一個男人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撞在捂人口鼻的男人身上。
還不待兩人反應,陸戰野就從鋪位上站了起來,然後一腳狠狠的踹在了被嚇到男人的小腿上,緊接著又是一個手刀砍在了捂人口鼻男人的後脖頸上。
不到一分鐘,兩個小偷,一個昏迷的躺在了地上,另一個則抱著小腿,一邊喊疼,一邊不停的單腿跳著。
很快,這邊的動靜驚醒了睡著的旅客,有人去找了列車員。
等列車員過來時,陸戰野已經將兩個小偷綁了起來,
“列車員同誌,這兩個男人是小偷,他們對這個男人下手了。”
陸戰野指著依舊昏睡的中年男人對列車員解釋道。
列車員點了下頭,走到中年男人的身前,使勁推了推他的胳膊,發現中年男人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就知道中年男人中了迷藥,畢竟在火車上這種事情時有發生。
“這名旅客應該是被下藥了。還好你發現的及時,不然他的財物被偷乾淨都不知道。
謝謝你了,同誌。”
“不用謝,應該的。”
陸戰野的話音剛落,就來了幾名乘警,列車員將事情跟乘警說了一遍,乘警又對陸戰野表示了感謝,然後讓陸戰野留了聯係方式,就將兩名小偷和中年男人都帶走了。
之後的旅途就沒在發生什麼事情了,直到晚上十點多,蘇冬菱兩人終於踩到了春城的土地上。
因為天太晚了,沒有回部隊的公交車了,兩人隻能在招待所裡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趕回了部隊。
一進部隊,兩人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等見了於誌文後,才知道了有一項任務本來是要陸戰野去完成的,卻被新調來的一個副營長接了。
接了也就接了,這也沒什麼,可是結果卻是不但任務因為這名副連長的冒進失敗了,這名副營長也犧牲了。
這就讓有些好事的人,將這名副營長的犧牲賴到了陸戰野的身上,造謠是陸戰野知道任務難,所以才推遲了歸隊的時間。
更讓人沒想到的是,這麼荒誕的言論竟然還有人信了。
“好了,這件事就是讓你們知道一下,你們也不用去理會這些。”
於誌文說完這句話,將兩份文件分彆推到了蘇冬菱和陸戰野的麵前,才繼續說道,
“根據組織上的研究決定,對你們之前的做的那些事情,予以升職獎勵,這是上麵下發的文件,你們看一下。”
蘇冬菱兩人拿起文件看了起來,而於誌文則又從抽屜裡拿出了幾個小盒子,
“還有這些是立功的獎章,我知道你們兩個不喜歡高調,就沒準備什麼儀式,你們直接拿走吧。”
聽到於誌文後麵的話,蘇冬菱沒有任何的反應,因為看完文件的她,整個人有點懵,她現在竟然是一名副營長了,這升職的速度快趕上坐火箭了,讓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陸戰野就顯得淡定的多了,他將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皺起了眉頭,
“我升副團,是直接接替趙漢青的工作,還是另有安排?”
升職雖然好,但是要調離原部隊的話,就要和媳婦兩地分居了,這是他不想看到的。
於誌文對於陸戰野的反應到沒有感到意外,他從抽屜裡又拿出了另一份文件遞給了他,
“組織上決定讓你到軍校裡進修,具體工作等結軍校畢業之後再行分配。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啊,以後部隊的發展,肯定要更專業化,像我們這些人,遲早是要讓位的。”
聽了於誌文的話,陸戰野隻是皺著眉頭思索,而蘇冬菱則開了口,“團長,上軍校有什麼要求嗎?我可不可以去上?”
考大學,是一開始就想好的。
雖然她現在在部隊裡混得還不錯,但是為了以後的發展,她必須要學習更係統的知識,所以她從來就沒有放棄過上大學的想法。
就算是今年不能上,明年恢複了高考,她也是要去參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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