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靜抬起頭,瞅了陸戰野一眼,想了一下,才搖了搖頭,“不知道。”
陸戰野聽到這話,立刻轉身往外走,當他打開門要出去時,蘇靜靜卻突然喊道,“我想起來了,他們好像提過有了那枚銀鎖就能認識一個大人物。”
聽到這話,陸戰野的步子頓了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審訊室。
大人物?什麼樣的大人物?
為什麼一枚銀鎖就能認識一個大人物?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跳入了他的腦海裡,那個大人物不會是他媳婦的親爹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一切都能說得清了。
楚天浩找一個長得像嶽母的女人,楚天賜拿到銀鎖,那麼一個適齡的女人再加上銀鎖,這不妥妥的要去認親嗎?
想到這裡,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如果真的是這樣,讓一名敵特人員成功的臥底到一個大人物身邊。
而這個大人物又正好因為某些原因,對這個女人有所虧欠,肯定會對這個女人有更多的包容。
這樣的話,這個女人就會更容易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比如一份重要的文件,亦或這個大人物的命。
“嘶,這種事情決不能讓它發生。”
陸戰野喃喃自語的一句,然後轉身回了指揮部。
另一邊,楚天賜和楚天恩兩人裝扮成了兩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上了去京市的火車。
火車在鐵軌上發出有節奏的"哢嚓"聲,窗外的景色像被拉長的色帶般飛速後退,楚天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震驚的看著坐在對麵的楚天恩,
“你是我二哥?這不可能,我媽說過她隻有我一個兒子。而且,我和我媽一直生活在南城,從沒有去過京市。”
他是自己的二哥?這怎麼可能?他把自己的腿打傷時,可是眼都沒有眨一下。
對自己這麼狠的人,怎麼會是自己的親人!
楚天恩對於楚天賜的反應並不奇怪,他冷冷的看了楚天賜一眼,淡淡的開了口,
“你媽的確隻有你一個兒子,因為我和你不是一個媽的,你媽隻是父親養在外麵的一個情人。”
聽到這話,楚天賜驚得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不可能,你胡說!我媽才不是那樣的人!”
他媽那麼守舊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給彆人做情婦,還未婚生子?
見到楚天賜反應這麼大,楚天恩皺起了眉頭,又見周圍的人往這邊看來,他不悅的壓低聲音說道,“蠢貨,說話那麼大聲乾什麼?不怕彆人知道,丟人啊!”
說完這話,他又嗤笑一聲,“我有必要騙你嗎?等到了京市,見了父親,你還不是會知道這一切?
就你這副蠢樣,也不知道父親讓我帶你回去能做什麼?”
楚天恩語氣裡的蔑視和不屑,猶如一把利劍般插入楚天賜的心裡,他恨恨的看了楚天恩一眼,就閉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假寐起來。
他現在腿傷還沒好,也不知道京市的具體情況,他還不能跟這個二哥鬨翻了。
等他的傷好了,也掌握了情況,一定要好好的羞辱回去!
楚天恩見楚天賜閉著眼睛,不說話,忍不住輕笑出聲,“嗬嗬,也不算太蠢,還知道隱忍。”
三天後,楚天賜兩人站在了京市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