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裡終於恢複了平靜,雲老太太長歎一口氣,臉上泛起疲憊之色。
蘇冬菱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道:"外祖母,彆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的。"
雲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眼中滿是心疼,"菱菱,這個王麗雯是雲秀婉的女兒,和雲秀婉是一種人,自私,貪婪,還心胸狹窄。
我怕她會耍那些見不得人的陰私手段算計你,就跟她那個媽,雲秀婉一般,當初為了嫁進王家,不但毀了原本要進去的姑娘清白,還逼得王家不得不掐著鼻子娶她進門。
我到現在都懷疑,當年你媽走失跟她有關係。
這次要是在南城找到了證據,我一定要親手撕了她,就算是她被關了起來,我也不能放過她!"
見雲老太太越說越激動,蘇冬菱連忙給她拍背順氣,“外祖母,你彆生氣了,氣壞身體就不好了!要是咱們真的找到了證據,我就讓陸戰野偷偷將咱們放進去,把雲秀婉打上一頓,給您解解氣!”
不知道這次南城之行,能不能找到雲秀婉參與其中的證據,但是不管找不找得到,她都是要打雲秀婉一頓的,畢竟在夢境裡,雲秀清跑出家的確是因為雲秀婉的故意引導。
雲老太太被蘇冬菱的話逗得一樂,臉上的怒氣也消散了幾分,她拍了拍蘇冬菱的手,笑著說道,“瞧你說得,什麼叫讓陸戰野偷偷放咱們進去,那可是犯錯誤的。
我剛剛就是氣狠了,才說想要親手撕了她的。
我相信隻要咱們能找到證據,法律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見雲老太太情緒好了些,蘇冬菱眨了眨眼睛,故作調皮的說道,“法律肯定是不會放過她的,但是打一頓不是更解氣嗎?”
雲老太太被蘇冬菱逗得笑出了聲,指了指她的額頭,笑著搖了搖頭,“你呀,真是外祖母的開心果。”
雲老爺子見蘇冬菱和雲老太太親密的互動,心中一陣欣慰,自從女兒走失後,他就再也沒見過老妻這樣的笑容了。
還好,雖然女兒不在了,卻給他們留下了一個這麼好的外孫女。
經過兩天一夜的旅程,火車緩緩駛入南城站台,蘇冬菱一邊幫著雲家二老收拾行李,一邊警惕的觀察四周,王麗雯離開時那陰狠的眼神,讓她不得不加倍小心。
蘇冬菱三人是等車廂裡的人下得差不多了,才拎著行李走下了火車。
站台上的人並不是很多,三人順著人流出了火車站,就看到馬路邊有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舉著個寫著“蘇冬菱”三字的牌子,正翹首往出站口這邊看。
蘇冬菱見狀,連忙帶著雲家二老走向男警察,“警察同誌,我就是蘇冬菱。”
男警察聽到這話,目光在三人身上掃過,露出了一抹淺笑,“蘇冬菱同誌,你好,我叫陳衛東,是局長讓我來接站的。
這兩位是雲老爺子和老太太吧?”
這位蘇冬菱同誌長得可真好看,也不知道和他們局長是什麼關係?
聽到男警察的話,蘇冬菱的心中一暖,她知道這肯定是陸戰野聯係了他朋友,才有了今天這個男警察接站的事情。
“對,這兩位是我的外祖父和外祖母,今天謝謝陳同誌來接站了。”
蘇冬菱笑著感謝道。
陳衛東一邊將蘇冬菱三人往吉普車的方向引,一邊笑著說道,“不用這麼客氣,我也是為了完成局長交待下來的任務。
你們在南城這些日子,要是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直接來警察局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