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配贏她?
論舞蹈功底,她宋晚意自信不輸任何人,可現在居然輸給了農村來的土包子!
這跟踐踏她的尊嚴有什麼區彆?
強烈的自尊心讓宋晚意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就連沈景行也沒想到,展顏居然猛超宋晚意,成了初試的第一名。
這不免刷新了沈景行對她的認知。
沈景行深知宋晚意的傲性,也顧不得恭賀展顏,側身輕拍宋晚意的肩膀,耐心地安撫著:“晚意,彆傷心,現在還隻是初試,不是還有複試嗎!我相信你一定能拿第一。”
宋晚意紅了眼眶,淚眼朦朧地看向沈景行,哽咽著:“景行,我不是不服氣展同誌贏了我,也不是我輸不起。
隻是我聽說,展同誌來自農村,除了讀書成績好些,這三年一直儘職儘責的照顧你,沒有學過任何的興趣愛好,那就相當於一個新手。
我輸給誰都行,可我的驕傲,還有我的自尊心,絕不允許我輸給一個新人。”
淚水情不自禁地順著臉頰落下,哭得淚眼朦朧。
後又怕丟人,雙手捧著臉頰,依偎在沈景行的懷裡,輕聲的啜泣著。
心愛的女人在懷裡哭泣,沈景行心裡焦急,麵上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轉頭看向展顏,麵露難色:“展顏…”
展顏對沈景行相熟相知,看他這表情,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是她靠自己的能力爭取來的,不可能因為沈景行,去安慰時時挑釁自己的人。
人端坐在位置上,語氣淡淡:“沈工,這是團長們的評選,是對我實力的認可,即便宋小姐不能接受,事實也擺在上麵。”
輕飄飄的幾句話,讓沈景行一個頭兩個大。
沈景行語氣無奈:“展顏,我隻是想讓你安慰安慰晚意,並沒有彆的意思,你對晚意的敵意怎麼這麼大?”
從始至終他都不相信,展顏對他的感情,說放下就放下。
無非是在嘴硬罷了。
這不,還不是因為他的緣故,展顏對晚意一直懷有敵意。
展顏眉心一跳,餘光瞥了一眼,依偎在沈景行懷裡輕聲啜泣的宋晚意,補刀道:“沈工,你讓我安撫宋小姐,我比她高一個名次,這麼一安慰,說不定會雪上加霜。”
宋晚意抬起梨花落淚的臉,一手緊揪著沈景行的衣袖,看了一眼展顏,收回餘光,紅著眼眶與沈景行對視,強顏歡笑著。
“好啦,景行,你不要再為難展同誌了,是我太小家子氣,一時接受不了。
展同誌說得對,歌舞團團長已經認可了她的能力,就算安慰,也是無用功,我沒關係的,就是心裡有些難受。”
說著赫然一副捧心模樣,而後眼神失落地與沈景行四目相對,語氣愈發哽咽。
“我隻是,隻是不想在你麵前丟臉…我隻想讓你對我的記憶是完美的,不是有意針對展同誌的。”
一番潸然淚下的說辭,沈景行感動不已。
伸出指腹輕撫著宋晚意的臉頰,感受指腹觸帶來的濕潤,愈發對宋晚意心疼,同時也不滿展顏的強勢。
轉頭看向展顏,語氣帶著一絲冷意:“展顏,你來京市也有三年了,怎麼心胸還是這麼狹隘,就不能大度些?非要把農村的那些不良氣息帶到這來?”
展顏心情複雜,嘴角微抽,無語地看向沈景行。
她又怎麼了?
什麼都沒做,又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深呼吸口氣,心裡不斷安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