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飽了!”
宋晚意話還沒說出口,沈景行便放下筷子,起身離開了餐桌。
“誒,景行…”
喊都喊不住。
餐桌處,隻獨留下宋晚意一人。
一人坐在餐桌前,不禁想起了方才種種。
憑借她對沈景行的了解,再結合,同一屋簷下生活了三年之久。
一道荒謬的想法湧上心頭。
沈景行怕不是對展顏動了情,隻是她自己尚未察覺。
啪——
宋晚意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到了,將筷子重重地排在桌上,慌張湧上心頭。
若是沈景行察覺這份感情,那她將在京市,無依無靠,將成為那個被趕出去的人。
不!
她絕不可能輸給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
宋晚意眼神充滿歹毒之意。
就算沈景行隻是她暫時的一枚棋子,她也絕不允許沈景行喜歡上展顏。
她必須得做些什麼,讓沈景行看到她發光發熱的地方,才能阻止沈景行對展顏的愛繼續發展更深。
宋晚意想到這裡不由得恨得暗暗咬牙。
男人就是這麼賤,就喜歡美好而又愛而不得的東西。
她越想越不甘心,心中仿佛有一團火燒灼地她睡不著,輾轉反側。
決不能就這麼認輸,必須想辦法重新把展顏踩在腳下,讓她知道土包子一輩子彆想翻天,也讓沈景行看清誰才是真正值得他傾慕的女人!
可展顏已經入職明珠劇院出演重要配角,自己怎麼才能碾壓她呢?
等等,配角?
宋晚意忽然眼前一亮:配角再厲害也是個陪襯,如果自己能出演這部歌舞劇的主角,豈不是妥妥的把展顏踩在腳下?
但是明珠劇院歌舞團的女主角是一位。多年來都沒人能撼動她的地位,看來得動些心思了。
是夜,寂寂寥寥。
一道嬌小的身影,躡手躡腳的離開了房間,環顧四周,確認無人出來,摸著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房子。
人剛出門,門還未合上。
展顏恰好起夜,從地下室的房門走出,一開燈,便瞧見大門半掩著。
難不成,他們昨天睡覺沒鎖門?
皺著眉頭上前正打算關上房門,就瞧見了一道眼熟的背影,在拐彎處消失。
那是宋晚意?
三更半夜,出門做什麼?
為了確認自己剛才不是眼花,展顏將大門關上,還不動聲色地打開了宋晚意房間的門。
床上空空蕩蕩,無一人在房間,廁所也沒人。
那剛才出去的確實是宋晚意。
雖心存疑惑,但白天的高難度訓練早已讓展顏身心俱疲,有無暇猜疑宋晚意這麼晚出門是做什麼。
上了個廁所,回了地下室悶頭就睡。
次日。
因展顏是新來的,再加上時間緊迫,歌舞團需要在短時間內登台表演,以謀生路。
許虎連夜為展顏製定了一套訓練方案,很快跟上團員們的訓練進度。
兩人在辦公室探討的水深火熱之餘。
一道尖銳的叫聲,穿插而入。
“不好了!不好了,團長。”
人未到,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