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顏點頭應道:“對,名正言順的夫妻。”
反正要搬出去,再加上這場鬨劇,她也不怕告訴沈景行實情。
這個地方,她是一點都待不下去了。
親口聽到展顏承認,沈景行再也難掩怒火,氣急敗壞地朝著秦司野衝了過去。
“秦司野!你這個畜生。”
展顏擔憂地護在秦司野跟前。
下一秒,肩膀卻被人緊緊地錮住,耳邊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
“沒事。”
說著,秦司野將人護在身後。
一隻手輕飄飄地接下了沈景行的拳頭,絲毫不客氣地給對方來了個過肩摔。
劈裡啪啦——
沈景行身下的凳子,也因為巨力被砸得破碎,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
秦司野居高臨下地看著疼得齜牙咧嘴在地上,左右翻滾的沈景行,不怒自威地譏諷著。
“這一摔,是為你區彆待遇,讓顏顏住在地下室,我念你兄弟一場,不與你計較。
與其這麼關心我和顏顏,倒不如好好的跟宋小姐培養培養感情。”
說完便朝著地下室走去,將展顏整理好的行李全都提了起來。
越過宋晚意時,還不忘警告道。
“若是下次,我媳婦兒再因你遇險,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宋晚意被嚇得心漏了一拍。
秦司野冷冷地瞥了一眼宋晚意,一手提著大包裹小包裹,另外一隻手還不忘拉著展顏。
離開了展顏呆了三年的房子。
沈景行本就是家屬院少有的青年才俊,沒少人關注這邊的動向。
這會瞧著秦司野拉著展顏大包小包地離開了沈景行的房子,不禁交頭接耳道。
“喲,這土包子看著沒人脈沒背景,本事倒是挺大的,沒想到又勾搭了一個年輕小夥,而且咋看著這麼眼熟?”
“可不咋的,那可是秦司野,和咱研究院院長關係可不淺,沒想到也被這小狐狸精勾了去。”
“俺就說這土包子咋突然打扮起來了,原來是有了新獵物,可惜了,咱們沈工,養了三年的媳婦兒,就這麼跑了。”
……
秦司野五官本就比尋常人敏銳。
這會聽著嬸子們坐在涼亭內交頭接耳,怒火中燒,陰沉著一張臉,拉著展顏走到涼亭外。
展顏不想秦司野因她的事情與彆人起爭執,不由地拉住了秦司野,小聲的嘀咕道:“沒事,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秦司野眼底閃過一絲心疼,執意走到涼亭處。
人到跟前,那些愛亂嚼舌根的嬸子們瞬間便閉上了嘴,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心虛的我看你,你看我。
秦司野冷著一張臉道:“一人一個土包子,吃著農民的糧,嘴裡一邊詆毀著生產糧食的父母,真是好教養。
要是再聽到你們亂嚼舌根,彆怪我一封上訴書,到時讓人嚴重懷疑,一些家屬的作風問題。
我不介意上報上麵,讓上麵好好來徹查一番,到時你們的丈夫或者是孩子。
就因你們這幾張得理不饒人的嘴,丟了工作,到時,就彆怨他人。”
秦司野氣勢猶在,一些上了年紀的嬸子們被訓得跟個孫子似的,連頭都不敢抬,清楚秦司野這番話的含金量。
現在嚴打嚴防,上麵不可能容忍作風有問題的人吃鐵飯碗。
要真的因為她們幾句話,就導致家屬丟了工作,到時她們有理都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