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夫妻倆人齊刷刷的冷了臉。
沈父陰沉著一張臉對沈景行說道:“你跟我來一趟。”
轉頭對秦司野緩了臉色:“小野,你也一塊來。”
秦司野與沈景行對視了一眼,相繼跟著沈家夫妻進了裡屋。
偌大的房間內,就隻留下了展顏與宋晚意兩人,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展顏站在門口,看著沈家大院內來來往往的賓客,來的都是一些在報紙上見過的有名人物。
這回托沈伯父的福,也算是見到了京市響當當的大人物。
看著展顏一臉愜意的模樣,宋晚意氣的牙癢癢:“你彆得意得太早,你嫁給秦司野了又如何?就憑你這背景,遲早會變成被人唾棄的垃圾,等秦司野玩膩了,便會毫不猶豫地將你一腳踹開。”
展顏瞟了一眼宋晚意,漫不經心地回應道:“與其關心彆人,你還是先操心自己吧。
看沈伯父和沈伯母的樣子,你想要嫁入沈家,恐怕有些難哦。”
宋晚意是屬狗的吧,這才安分一會,又開始死咬著她不放,還真是陰魂不散。
她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會攤上個這麼胡攪蠻纏的人。
看著展顏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宋晚意氣的胸口連綿起伏。
誰都可以嘲諷她,唯獨展顏沒有這個資格。
不管是身份還是背景,又或者是接受過的教育,展顏都遠比不上她。
她不允許一個鄉巴佬對她落井下石,更何況還是一個屢次三方壞她好事的賤人。
“我怎麼樣還輪不到你操心,倒是你,你與沈景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三年有餘,又是以未婚夫妻的名義相處。
秦司野雖然嘴上沒有說,你以為她心裡真的不介意嗎?”
展顏深知自己的地位,當然不可能因為宋晚意的三言兩語,就陷入自我懷疑。
反倒是轉過身,重新打量著宋晚意道:“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思想!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我聽說宋小姐在國外待了三年,這三年在外麵做了什麼,可就不得而知了。”
話裡話外的言外之意,氣得宋晚意直發抖。
在國外所遭遇的不堪,宛如狂濤駭浪一般席卷而來,恐懼遍布全身,一想到那些人惡臭的嘴臉,雙腿就忍不住的發軟。
下意識便想開口,但一想到不能在展顏麵前落了麵子,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目光不動聲色地瞟了一眼展顏戴在手腕上的名貴手表,咬著牙衝了過去,一把扣住展顏的手腕,特意拔高音量。
“展同誌,我知道你生活過得艱苦,但你也不能行竊之事,怎麼能偷東西呢!”
展顏始料未及,宋晚意會突如其來來這一招。
突如其來的喊聲,驚動了周圍攀談的賓客。
有些距離較近的人,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宋晚意和展顏身上。
和沈家交往的比較密集的貴賓,都知道沈景行有一個姓展的未婚妻。
再加上宋晚意三年前與沈景行的愛情轟轟烈烈,也有不少人對宋晚意有印象。
不管是在哪個階段的人,也改不了骨子裡愛吃瓜的性子,而且兩人還跟沈家都脫不了乾係。
見不少人都湊了過來,宋晚意乘勝追擊道:“沈家收留了你這麼久,什麼都沒有虧待過你。
做人不能忘本,你就算再怎麼追求奢侈品,也不應該乾下三爛的事兒,這丟的可是沈家人的臉!”
話音剛落,有些知道一些展顏來曆的人不禁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