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她也隻是在為見媽媽而努力。
沈景行又怎會接受展顏的片麵之詞。
如果不喜歡他,便不會三年都這麼儘職儘責地照顧他。
也不會因晚意的出現,爭風吃醋,屢次三番的為難晚意。
時隔一個月,至今他也無法接受展顏與秦司野領證的事實。
沈景行抱著僥幸心理,目光灼灼地緊盯著展顏,語氣焦灼。
“你還在因為晚意,怨我對不對!再怎麼樣,你也不應該拿自己的後半生幸福來氣我。”
當即便想伸手抓住展顏的手臂,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手還沒有觸及到展顏,就被站在一旁的秦司野給無情的拍開。
“景行,請你自重,這是我媳婦!”
不聽秦司野說話還好,一聽沈景行愈發窩火。
氣急敗壞地衝上前,揪住秦司野的衣領,瞳孔冒火,咬牙切齒地質問著。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秦司野,是我看錯你了,你居然連兄弟的女人都敢覬覦!”
沈景行已然氣昏了頭,連說話都有些胡說八道。
站在一旁的宋晚意臉色愈發難看。
他的女人?
那沈景行把她宋晚意當成什麼了?
閒暇時期的消遣物,揮之即來,用之即去的工具?
秦司野輕鬆的用單手扣住沈景行的兩隻手腕,絲毫不客氣的回懟著。
“你的女人?怎麼,不是你不願意跟顏顏結婚嗎?不是你要與宋小姐舊情複燃的嗎?
什麼時候成我搶你的女人了?沈景行,我是看在兄弟的麵子上,有些事不願拆穿,給你留些顏麵。
你要是真想讓我把話說得這麼明白,我也不介意!”
沈景行被反問得有些心虛,用力的掙脫開秦司野的鉗製,眼神定定地盯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展顏。
展顏不想與沈景行有過多糾纏,上前挽住秦司野的手腕,笑得溫婉大方。
“走吧,彆在這浪費時間,還有好幾場精彩的演出,這時候過去還能趕上幾場。”
說著,就想與秦司野離開。
可沈景行又怎會善罷甘休,不死心地攔住了展顏的去路。
秦司野護犢子般似地護在展顏跟前。
沈景行本就因秦司野與展顏領證的緣故心生不爽,如今又朝著秦司野這麼護著展顏。
好了傷疤忘了疼。
忘了上次在秦司野手上吃了虧,咬牙切齒地衝了上去,手緊握成拳卯足了勁,朝著對方的臉砸了過去。
秦司野是訓練有素的,反應能力比沈景行強百倍不止。
輕而易舉地躲過對方的攻擊,一個左勾拳率先砸了過去。
砰——
沙包大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沈景行的臉上。
沈景行無可防備,一拳被打得眼冒金星連退數步。
男人的尊嚴不允許他服輸。
強忍著大腦暈厥的不適感,再次有骨氣地朝著秦司野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