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著一襲黑色的小洋裙,手上戴著蕾絲黑手套,手提著黑色的包包,宛如一隻高貴典雅的黑天鵝。
宋晚意窘迫地站起身來:“你怎麼來了。”
女人優雅的將手指輕放在嘴角,餘光不屑地瞥了一眼宋晚意,輕笑著嘲諷道:“我要是再不來,計劃就要被你這顆老鼠屎給攪亂了!連一個男人都拿捏不住,你還有什麼用?”
一說到這,宋晚意宛如一隻鬥敗的公雞,焉了吧唧的。
重重地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床上,語氣幽怨。
“我能有什麼辦法,沈家除了沈景行那個蠢貨,剩下的都是千年的老狐狸。
特彆是沈家那個老不死的,強行把沈景行給扣了下來禁足,又讓人把我從家屬院給丟了出來!”
一想到這宋晚意就氣不打一處來。
區區一個沈景行,她倒是拿捏得輕鬆。
隻可惜,沈家人,除了沈景行,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嗬!”
女人冷笑一聲,修長的指尖劃過桌麵,語氣清冷。
“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想儘辦法留住沈景行,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你早該把展顏這個絆腳石給處理掉,現在她倒是不阻礙你了,倒是嚴重影響到我的任務進度。
若非不是我的身份特殊,再加上展顏與秦司野有層關係。
倘若沒有這兩個硬性條件,區區一個展顏,我竟然能讓她在京市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展顏對她們來說,宛如一隻螻蟻,隻需要兩個拇指即可將其碾壓得粉碎。
宋晚意聞言,心裡不禁吐槽。
你要是有這個本事,就不會找上門來了。
麵上卻一臉為難:“您也說了,展顏現在有秦司野庇護,如果硬碰硬,你我的身份不僅會暴露,還會給組織帶來重大創傷,到時老板恐怕不會輕易地放過我們兩個。”
展顏不過一個下賤的鄉下土胚子。
如果沒有秦司野和沈景行,確實好對付。
可偏偏,有人護著。
展顏這個小賤人又機靈得很,再加上先前綁架過她,她現在又學聰明了些,警惕得很,要想再抓把柄,恐怕有些難。
女人美眸瞥了一眼宋晚意。
砰——
手輕拍著桌麵,語氣飽含殺意。
“這個你不用管,我是你的上級,你若是想後半輩子富貴無憂,就不要質疑我的決定。
無論你用儘什麼手段,必須讓展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其次就算你被抓把柄,也不能把我的身份供出來。”
宋晚意雖心有怨氣,卻敢怒不敢言,隻能梗著脖子硬了下來。
隨著時間一天一滴的過去。
沈景行解禁足的那天,剛出門,就被人撞了個滿懷。
隻見往日,滿麵紅光的宋晚意,此刻小臉煞白,赫然一副楚楚可憐的瘦弱模樣。
宋晚意仰著頭,委屈巴巴地看著沈景行:“景行,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過得好苦。”
說著又將先前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同沈景行說了一番。
沈景行雖心疼,但尚且保留一絲理智。
父命不可違。
心疼地用手將宋晚意遺留在臉頰上的發絲撩至耳後,眼中閃過一絲歉意。
“你吃苦了,不過你暫時不能搬進研究院,我會給你在外麵找個房子,你安心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