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無比尷尬,周圍的空氣像是凍結了一般。
大家看著平時囂張狠戾的兩人,在江輕雨麵前屁都不敢放。
隻能說一山壓過一山!
他們擔心薑柏威過後找他們算賬,不敢湊太近看熱鬨!
薑明宇身上濕噠噠黏糊糊的,衣服貼在身上很不好受。
很清楚江輕雨用這種方式羞辱他,這是在為洛汐出氣。
以前他們隻要惹江輕雨不快。
江輕雨好像一點都不怕家醜外揚。
隻要一個不高興,不分場合讓他們下不了台,甚至連江渚橋一起罵。
在他們一家人心中,江輕雨目無尊長,沒大沒小,就是個沒素質,沒教養的人。
他們隻能儘量避開江輕雨,不跟他碰上。
平常在家羞辱他們算了,現在當著這麼多人麵,讓他們以後怎麼做人!
他們沒有哪一天不想除掉江輕雨!
薑柏威抽出紙巾給薑明宇擦臉。
薑明宇小聲抽泣著,楚楚可憐。
薑柏威怒了!
“江輕雨,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江輕雨嘴角勾起一絲玩世不恭的意味,“那又如何?”
“你!”
“這就受不了了?”
“你們很硬氣是吧?不想受氣,好啊,花了我多少錢,給我吐出來!”
兩人瞬間熄火!
江輕雨把玩著空酒瓶,淡漠道,“在我麵前,你們是龍,得盤著,是虎,也給我臥著!”
“我媽嫁給江叔十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薑明宇道。
他花這個錢,受了江輕雨多少氣!
江輕雨麵無表情睨著他,“怎麼?十多年了,你覺得她坐穩江太太這個位置了?還是覺得我江家的財產有她一份?”
“當年薑雪柔怎麼上位的,你們忘了,我可沒忘。”
“要不是那對奸夫淫婦勾搭在一起,憑薑雪柔和你們的能耐,你們現在應該還擠在出租屋裡吧?”
“你們現在享用的一切,彆忘了是怎麼得來的,謹記自己的身份。”
“不然,我哪天心情不好,說不定就給江渚橋介紹個年輕的解語花,讓薑雪柔也嘗嘗被小三的滋味!”
“到時讓她一分錢都拿不到,帶著你們滾出我家,過你們本該過的日子。”江輕雨聲音冷肅,夾雜著狠勁。
“江輕雨,你還是人嗎?我姐這十多年,哪裡對不起你了?”薑柏威雙眼瞪道。
因為他們知道江輕雨完全做得出來。
“薑雪柔破壞我家庭,惹我媽傷心,這還不夠嗎?”
“如果你們喜歡爭奪江渚橋,那就讓那個出軌男帶著他二婚老婆和繼子一起滾出我家就好了!”
江輕雨手裡的瓶子朝招財貓砸去,“砰”的四分五裂。
兩人被江輕雨突然發瘋嚇了一跳。
“你!”薑柏威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