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混跡娛樂圈,以前跟演員洛汐有過節,上次是他眼拙,沒有分清兩人,所以對顧夫人多有得罪。”
“這次我把他狠狠教訓了一頓,要他擦亮眼睛,以後也不敢再在顧夫人麵前造次。”
“希望顧總看在他年少無知的份上,消消氣!”
崔錫平推過來一個精致的玉盒。
“之前多有得罪,這是我們的一點小心意,還望顧夫人笑納!”
顧景淵手指在盒子上停留了幾秒,知道裡麵的東西價值不菲。
又推了回去。
“我們兩家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何來賠罪一說?”
顧景淵坐在沙發上,一雙大長腿隨意伸展,手臂扣著洛汐的腰,姿態慵懶。
“這次的事?”崔錫平試著問。
顧景淵沒有直接回答。
“我夫人昨天經曆了有組織的網暴,被人潑硫酸,我調查了之後,所有證據顯示都是貴公司在背後推波助瀾。”
崔錫平在心裡對他們恨意滋長,果然是他們做的。
顧景淵話鋒一轉,悠悠道,“但這麼明顯的嫁禍,我還不至於上當受騙。”
“令郎的一些事情,我有所耳聞,莫非,崔總查到某些證據,指向是我做的?”
顧景淵似笑非笑看著他們倆。
還沒等崔錫平開口,崔千誠坐不住了。
“不是你做的還能是誰做的?”
崔千誠眼角下垂,滿臉戾氣。
如果顧景淵不承認,他的苦肉計全白費了。
洛汐見他這麼說不乾了。
怒道,“你有證據嗎,就信口胡說?我老公豈是你能隨意栽贓的?你這麼會斷案,怎麼去當演員,乾脆去當法官算了。”
崔錫平對洛汐這囂張的態度很不悅,但臉上沒表現出來。
“你…”崔千誠看洛汐的眼神很複雜。
有驚豔,有憤怒。
他被他打的賬還沒算呢?
“除了他,還有誰能讓我一夜之間身敗名裂?”
“喲,你自己虧心事做多了身敗名裂就賴我老公?你是癩蛤蟆轉世嗎?不僅帶病,還這麼會賴?”洛汐嘲諷道。
“你彆以為你手斷了我就不敢打你!”
崔千誠等了一天,脾氣在爆炸的邊緣。
完全管不了自己的處境。
“來啊!放馬過來,你彆以為你渾身鞭傷我就讓你!我讓你一雙手!今天誰輸,誰磕三個響頭認錯!”
兩人都不是吃虧的主,脾氣都上來了,隻差擼起袖子去乾架。
“你給我閉嘴!”崔錫平朝崔千誠吼一聲。
他是帶他來打架的嗎?
顧景淵捏了捏洛汐的肩膀,給他喂了一口水。
“好了,寶貝,消消氣!”
“哼!”洛汐冷哼一聲撇過頭去不喝。
下一秒,又很給麵子地轉過來喝了一口水。
顧景淵黑眸微微一眯,眼神鋒利落在崔錫平兩人身上。
“崔總,令郎好大的口氣,洛汐怎麼說也是寰博集團的總裁夫人,何況,我還在這呢,就當著我麵說要打我明媒正娶的夫人?這是,挑釁我?”
“不敢不敢!”崔錫平連忙回道。
“今天我的話就放在這了,誰敢動手打我夫人,我會不計代價報複回去,讓他,悔不當初!”
“顧總,小孩子不懂事,信口胡說,顧總大人有大量。”
崔錫平連忙低頭哈腰賠不是。
“沒見過快30歲的小孩子,比我老公還大呢。”洛汐嘀咕道。
崔錫平臉上閃過難堪但不敢發作。
轉頭瞪了崔千誠一眼,“快點道歉。”
“對不起!”崔千誠不情不願道歉。
“沒有下次!”顧景淵警告道。
“不會再有下次!”崔錫平說道。
顧景淵的眼神掃視了崔千誠一眼,薄唇抿出一絲寒意。
“你的大粉朝我愛人潑硫酸,換成是我做的,你這時應該處於毀容狀態。”
崔錫平連忙附和道,“是是是,顧總,犬子被人陷害,一時心急,導致言語不當,你們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心上。”
“自然!崔總,我好心建議你還是換個方向查起,先是我的家人和公司出現問題,再是你的……”
“我們倆家樹大招風,也許是我的競爭對手打著我的名號,或者是你自己內部出現問題了,也說不定……”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一鯨落,萬物生!”顧景淵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崔總,你說是嗎?”
“顧總言之有理!”
崔錫平聽了顧景淵的一番話也陷入思考。
暗暗觀察他的表情。
難道真的不是他做的?
顧景淵以前報複彆人都是十分直接粗暴。
霍稹域的,季知鳴的,蕭於風的,哪個不是明著來?
按道理,如果是他做的,他不會不承認。
“蕭於風不是你扔我家的?”崔千城見他不承認,十分氣憤。
“蕭於風?”顧景淵故作沉思。
“他是我碩士同學、追求者,一直著力於破壞我的婚姻,我曾經放他一馬,沒想到他還不死心,我查到這次事情他參與了,但一直沒找到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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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曾想,原來他在崔總家,不知道崔總方不方便把他交給我處理?”
顧景淵好商好量的態度,臉上掛著淡淡虛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