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下了狼國十座城池，功勳在身，就算今日斬了你，聖上恐怕也不會怪罪！”
“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九千歲曹公公？”
江玉燕搖頭。
“太子夏無雙？”
江玉燕還是搖頭，但眼神有些閃躲。
嗯？
蕭陽察覺到其中的蹊蹺：“此人不是夏無雙，但和他有瓜葛，莫非是皇後？”
“不……不是皇後，你彆再問了！”
江玉燕還是搖頭否認。
“既然都不是，那隻剩下一個人了，是明月公主吧？”
蕭陽心中有了答案。
而聽到這個名字，江玉燕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雖然不是她說出來的，但如果蕭陽去找麻煩，明月公主恐怕會把這筆賬，算在她的頭上。
“嘖嘖，有趣！”
蕭陽挑了挑眉。
他本來以為，是太子夏無雙乾的，卻沒想到會是太子的胞妹，那位傳聞中的明月公主。
“江玉燕，現在本世子給你兩條路！”
“第一，你陪我進宮，當眾指認明月公主，將她如何唆使你的事情，全都說出來！”
蕭陽開口道。
“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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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燕拚命搖頭：“世子，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敢……我選第二條路！”
“好！”
蕭陽點頭：“第二條路，那便是你簽下賣身契，從今往後，當我蕭陽的奴婢，讓你往東不準往西！”
“這也不行！”
江玉燕聞言，臉色大變。
“世子，你彆欺人太甚了！”
“我好歹是王府郡主，身份尊貴，就算嫁給你當正妻也是綽綽有餘，怎能當你的奴婢？”
“這傳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
“那你是想死麼？”
蕭陽眼神中透出刺骨殺意，拔出腰間的戰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鋒利的刀鋒，甚至刮破了肌膚，劃出血痕。
“混蛋，你……你這個魔鬼，你怎麼敢的？！”
江玉燕還是無法想象。
為何這個九世子，敢在皇城大開殺戒，難道他就不在乎皇室，不在乎王法麼？
“哈哈！”
蕭陽卻大笑起來。
“尊嚴是建立在實力之上的！”
“我坐擁北境四州，八十萬重兵，外加狼國十座城池。”
“玉燕郡主，你信不信，我就算當眾殺了你，天南王也不敢放個屁，甚至都不敢來給你收屍，還要掩蓋這件事！”
這一刻，江玉燕徹底絕望了。
她好恨！
但手中沒有任何籌碼。
除了妥協，無能為力！
“九世子，我……我願意答應！”
江玉燕最終還是忍氣吞聲。
“拿去，簽字畫押！”
蕭陽拿出一張主仆契約，讓她簽了。
“現在，你該稱我一聲什麼？”蕭陽冷冷問道。
“主……主子？！”
江玉燕強忍著委屈，跪倒在地，但兩行清淚卻不爭氣的落下。
明明不久之前，她還是高高在上的王府郡主！
豈料現在，就變成卑微的奴婢！
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哭什麼？一副司馬臉，真是晦氣！”
蕭陽命令道：“給本世子笑！”
對這種暗害自己的賤人，他可不會有好臉色。
聽到這話，江玉燕隻能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算了，你太醜了！背過身去，彆臟了本世子的眼！”蕭陽又道。
“嗚嗚嗚……哇！”
江玉燕太過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然而就在下一刻，外麵卻傳來一道大喝聲——
“禦林軍統領，楊玄策，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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