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妮娜看向她瞧不起的騎士,在突臉作戰中,唯一有騎士能跟利刃對打。
但騎士也很快撐不住了,因為他們還要抵抗歎息之牆!
那群拿著大盾牌的家夥,雖然攻擊力不高,頂多把人肘飛,鬥氣士和魔法師還是能爬起來戰鬥的,但在這個空隙,拿槍的,敵人的魔法師,敵人的利刃,會把瘋狂攻擊倒地的騎士。
理論無法代表實踐,第一次上戰場的學院派妮娜,驕傲就那麼被打碎了。
安娜是從冒險者出身,比起學院教的那些理論,她實踐更多,學院教的那些東西,灌水嚴重。
更有文化課一大堆。
無非就是背來背去。
隻不過她身份不方便多說而已。
騎士被歧視,隻有騎士精神被歌頌,這些人完全忽略了,配合,陷入到了個人主義中,魔法師把傷害打滿。
但沒有人在前麵扛傷,魔法師能打嗎?
即使鬥氣和魔法都學,也是需要隊友配合的,而且,理論是理論,實踐又是一回事。
有的人,理論差,但實踐滿分,結果因為學院太注重理論,資源傾向理論好的人,把理論好的人給堆了上去。
考試他們是打贏了,但這也隻是暫時領先了而已,但隨著學院生涯結束,那群被製度影響的實踐型人才就會追上去。
真到了真刀真槍的戰場上,妮娜隻能被富有實戰經驗的安娜保護,拖著走。
除開魔法師。
騎士們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費雷恩,不要一個人上啊!”騎士雷文已經無語了,敵人配合完美無缺,但自己這邊跟坨大便一樣。
費雷恩,一個半路出家的騎士,之前都注重學習魔法的家夥,居然跟人拚近戰。
騎士一直都不弱。
雷文是那麼覺得的,但也不是那麼打的。
那群貴族們,因為害怕近戰,都去學魔法,因為害怕疼之類的,都去文化課堆起。
表麵上成績優秀,實則水分大。
證明自己勇敢也不是那麼證明的啊。
雷文向前衝去,把費雷恩救下,擋住了利刃的一刀。
“費雷恩,沒事吧?”
“雷文,我要戰鬥,跟他們戰鬥。”
“我們應該配合,跟他們一樣。”
“斯~哈~呼,戰鬥...還分心?”突擊利刃的聲音傳來,通過防毒麵具傳來,手中光刃發力,將雷文的劍給硬生生砍斷,隨後傷其手臂。
身處最前端的騎士危險係數十分高,可不像燧發槍兵和魔法師能輕輕鬆鬆的向後退。
費雷恩舉劍劈了上去,與其繼續纏鬥,雷文趁著這個空隙,向後跑去,至少不能被圍攻,另一邊的費雷恩很快也被利刃砍倒在地。
鬥氣技已經用了,因為是長期作戰,為了節省,利刃們隻能靠著讓刀粘到敵人的血慢慢充能。
費雷恩被藤蔓纏上,被帶到了後方。
“安娜?”
“雷文,我救人回來了,那群利刃幫我擋住,我擋住那群大盾。”
“好的,妮娜治療一下費雷恩,其他人,我們應該配合,快點過來。”
抵抗在繼續,但也隻是無用的抵抗罷了。
冒險者的戰法,在戰爭中,作用不大。
術式們看到了敵人重新組織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