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的喧鬨惹來貴夫人們的好奇。
“秦家閨女這是怎麼了?”剛才那位謝夫人開了口,“不是跟著錢部長來的嗎?”
“聽說你們要結婚了,這是對硯安念念不忘,專門來堵人家宋小姐呢。”有人搭腔。
秦知月抿了抿唇,對人也不客氣,“我心胸沒這麼狹隘,倒是幾位夫人把人看輕了。”
秦家就算落難,也不是誰都能踩上一腳。
“喲,這語氣可夠嗆的。”那人也不甘示弱,“有這個功夫,不如去醫院守著你哥,聽說剛轉了普通病房,不小心摔到了腦袋,又進了重症病房呢。”
“也不知是不是作孽太多,老天看不下去。”
“你!”
秦知月氣得咬牙切齒,懶得和毒婦費嘴皮子,朝外走去。
沈如宜反倒拽住了秦知月的手,“你剛才說什麼真相?”
“小宜,彆被人唬住了。”
“女人那點拈酸吃醋的小心思能有什麼真相。”謝夫人走進洗手間,拉了宋白初的手,“是叫白初吧?名字真好聽。”
“我那天在沈家見你穿的旗袍可好看了,是在哪買的?”
宋白初對突如其來的親昵很不適應,但見人真是心善,是來為她解圍的,柔聲回,“是京大商城裡的刺繡莊子。”
沈如宜也跟著出去。
秦知月看她們手挽手,將宋白初眾星拱月似的,一陣惱怒,走出洗手間,疾言厲色,“你在外麵還有見不得人的私生女,是怎麼有臉嫁給硯安的。”
“什麼私生女?”
眾人皆是一驚,宋白初更是錯愕看了過去,“你是怎麼知道的?”
念惜的存在。
宋白初的形象頓時一落千丈,謝夫人的手從她胳膊抽離。
“又是二婚……”
“又是私生女……”
貴夫人們見宋白初沒否認,竊竊私語起來。
“你彆管我怎麼知道,我告訴你,你配不上沈硯安。”秦知月見眾人冷落宋白初的反應,心裡的氣消了大半。
“嫂子,這是怎麼回事?”
“你真的有私生女?”
沈如宜錯愕,震驚,第一時間問著宋白初,那目光又是直接朝著男人那邊看去。
沈硯安與顧雲深幾乎同時抬腳朝這邊走來。
“硯安,那邊來電話了。”
“跟我進去開會。”
身後,傳來那位大人物的聲音。
沈硯安頓住了腳步,隻能轉身離開,留下了男秘書。
男人們都去了五樓。
“我配不配得上他,跟你無關。”宋白初最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這件事的?”
顧雲深知道是給她做了身體檢查,可這樣的文件是不可能被泄露的。
秦知月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有時間在這裡糾結這個,不如想想怎麼和沈叔叔林阿姨交代。”
“她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那是我的女兒。”顧雲深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眾人朝顧雲深看去,這就是傳說中的前夫。
貴婦人隻知道顧雲深的傳聞,並未真的見到過人。
英俊倜儻,就算此刻渾身透著病弱的傷氣,也難以掩蓋他的氣度與鋒芒。
聽聞,還是一個深情種。
為了找妻子,差點就死了。
見此刻顧雲深對宋白初的維護,也算做實了傳聞中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