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個念頭,等下就吃不到了。
“你爸爸都和你怎麼說爺爺和奶奶的?”
沈國良和林晚秋十分激動,那種血脈傳承、情感傳承的天倫之樂,絲絲扣扣入了他們的心扉。
“可愛。”
兩歲的孩子,嘴裡冒不出太多的話。
兩個字把老夫妻哄得哈哈大笑。
林晚秋抱在懷中,愛不釋手,親了親念惜的小臉頰,“念惜才可愛,長得真俊。”
她仔仔細細地端詳,“倒是和兒子不太像,更像兒媳婦。”
“兒子成天板著一張臉,像他做什麼,當然像兒媳婦好。”沈國良接過念惜手裡的棒棒糖拆掉包裝袋遞給她,“怪爺爺,都忘記幫你拆了。”
念惜看甜滋滋的棒棒糖越離越近。
眼前就落下來一隻大手,取走了棒棒糖。
“不能吃。”
沈硯安的出現,讓眾人都斂了幾分笑。
念惜噘了噘嘴,不能吃棒棒糖就有點不開心。
“兒子,偶爾吃一點沒關係的。”沈國良要拿回來。
沈硯安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這讓沈國良都要發火了。
念惜從林晚秋腿上爬下來,林晚秋雙手攙扶了一下,看著念惜,一顆心都被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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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惜去拉沈國良的手,沈國良蹲下來。
“爺爺,糖糖吃了對這裡、這裡、這裡不好。”
念惜指了腦袋,眼睛和潔白的小乳牙,搖頭講道理的樣子,沈國良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融化掉了。
他見到就覺得親昵,怎麼可能不是他們家的孩子呢。
這麼可愛。
“好,那爺爺買彆的給念惜吃。”沈國良摸了摸念惜的小腦袋。
念惜就被抱了起來。
她立刻撲到沈硯安懷中,甜滋滋地喊,“爸爸。”
“吧唧”一聲,親了沈硯安一口。
沈硯安露出了一絲笑意。
笑得沈國良和林晚秋都覺得不可思議。
念惜小臉枕在沈硯安肩頭,肥嘟嘟的小手搭在他肩頭,跟他貼在一塊兒,讓她安心,眼睫毛就往下扇,“爸爸,媽媽在哪?”
“對了,兒媳婦怎麼沒和你一起回來?”林晚秋他們回來就聽說兒子帶著兒媳婦去蕭教授家做客了。
“有點事耽擱了。”沈硯安淡淡說道。
“怎麼耽擱的呀?已經夜深了……”林晚秋莫名擔心,“念惜回來她知道了嗎?”
沈硯安沒有出聲,眉宇間透著陰鬱。
沈國良看著,覺得事情不對勁,攔下了林晚秋。
“我和你媽給你們選了一個好住處,明天你抽點時間,帶念惜和小初去看看。”
“嗯。”
沈國良拉著林晚秋出門,聽著沈硯安和育兒嫂的對話。
“念惜在飛機上睡了嗎?”
“第一次坐飛機興奮得沒睡。”
“難怪這麼困,擦下身體,泡200毫升的奶,哄睡吧。”
他們出門就拉著男秘書問,才得知顧宇航腦袋撞破了在急救。
回到自己院子,林晚秋心慌了下,“小初不會埋怨兒子吧?”
“兒媳婦不是不講理的人。”沈國良從自己頭上拔了兩根頭發裝入透明袋內,與剛從秦念惜頭上拔的兩根頭發一樣裝了一遍,放入了一個紙袋內。
這時,林晚秋的弟弟,林清揚就來了。
“兩個小時能出結果嗎?”沈國良問道。
“姐夫放心。”林清揚接過紙袋。
走出沈家,上了門口停著的林肯加長轎車。
秦知月坐在一旁,“你再幫我一次。”
“去找你的未婚夫錢誠。”
秦知月想起錢誠磨人的惡趣味,手輕輕攥住林清揚的領子,“清揚,幫我最後一次,好不好?”
她輕輕吻上了林清揚的唇,她知道自己對於林清揚來說,多麼有吸引力。
“他們要是結婚,我的心就會痛死。”秦知月抓著林清揚的手,直接放到了心口,那裡有林清揚射的箭傷,“你害得我無法做媽媽,就不能再滿足我一個小小心願嗎?”
“告訴他們,孩子不是沈硯安的。”
貼唇。
林清揚將秦知月的話堵在了咽喉。
兩個小時後,林清揚給林晚秋打去了電話,“姐姐,不是硯安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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