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人的勁兒是一點都沒變。
這時,皮膚科主任走出來,看了看戒指,“戴左手也可以的,不過這種戒托確實容易傷到皮膚,換成玉的會好一點。”
沈硯安拉住了宋白初的左手,齊治立刻將一個戒盒遞過來,拿出了翡翠戒指,戴入她的左手無名指。
宋白初錯愕地看著沈硯安,為什麼會隨時戴著戒指,仿佛好像知道她要還一樣做的準備。
“沈夫人的手真漂亮,戴翡翠戒指更好看了。”皮膚科主任恭維道。
宋白初的手還在沈硯安手中,他摩挲著翡翠戒指,手指又落在了下麵的肌膚上,似有某種深意地輕輕按了按。
“我太太的手是漂亮。”沈硯安順著皮膚科主任的話,淡淡說了一句。
宋白初仿佛被燙到一般,立刻將手抽了回來。
沈硯安朝宋白初大步一邁,大手環過她的腰身,抓住了她溜走的手,這個動作幾乎是將人抱在了懷中,“一起吃飯?”
宋白初很不自在,旁邊來往還有人,皮膚科主任和護士眼巴巴盯著他們。
沈硯安很少在公眾場合做這種事情。
她後邊就是牆,無路可退,隻能按著他的胸膛,輕推,“不用了。”
“念惜的早教園,齊治選了幾間,給你參考。”沈硯安在宋白初耳邊輕聲,“一起看看?”
沈硯安不僅不退,反而更近了一步,幾乎將她壓著牆壁摟著。
他的手緊貼著她的手,扣在了後腰。
她仰望他,見他眸光沉甸甸停留在她小臉上。
她又聞到了那股蜜桃的香水味,難受地皺眉,“先放開,好不好?”
可他不聽,臉還朝著她的臉壓下了一寸。
那股蜜桃的香水味就散了,淡墨的氣息在她鼻尖搖曳。
沈硯安追著宋白初躲避的視線,他鼻息間都是她甜膩的氣息,是獨屬於她的香氣,不是香水。
十三年前,他就聞到了。
初相見,就不該放手。
十一年前,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該追求她。
三年前,她回到基地,就該和他在一起。
九天前的離婚協議,他不該簽。
“沒法放手了。”
他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仿佛隨時都會吻她。
宋白初無措地看著路人,和皮膚科的醫護,有些人已經拿出了手機。
“沈硯安,要上熱搜了。”宋白初無奈地低聲。
沈硯安淡淡問她,“在乎?”
宋白初想起前晚剛在海邊對他說,幫不上忙了。
可,眼看著他深陷輿論邊緣,她又……
宋白初被沈硯安幽深的目光注視之下點頭,“放開我。”
他又回她,“沒法放開了。”
他直接扣了下來,瞬間吻上她的唇。
便衣特警立刻驅散了人群。
她還在他懷中。
他沒有理智地將她摟在了懷裡,吻她唇,在她耳邊說話,“太不聽話了。”
聲音是沙啞的,是動情的。
宋白初腦海一片空白,被奪走氣息,小臉不斷升溫,推他胸膛的手被她輕輕握住了。
他在吻她,還在對她說,“小心手傷。”
宋白初被吻得眼角溢出淚珠,嗚嗚的哽咽聲發了出來。
沈硯安才放開了她,將她摟在懷中,捧著她的小臉,給她擦淚,看她被他吻得小臉緋紅,小嘴呼呼地喘息,人沒有什麼不適,才放心的,親了親她的唇角。
宋白初回過神來,先去環顧四周,發現他們身處剛才的皮膚科辦公室,而皮膚科主任和護士都不在。
宋白初才鬆了一口氣,去推沈硯安。
沈硯安非凡不鬆開,反倒將宋白初抱得更緊,在她耳邊輕聲說,“蘇漾是一宗案子的關鍵人證。”
他大手捋了捋她淩亂的發,收拾了一下她,拿起手邊齊治剛才放下的案卷翻開給她看。
大段的描述裡麵,很多文字用黑色框框打碼隱藏。
宋白初看到案卷上麵的特級蓋章,是非常重大的案子,才會標記。
她心神微晃,連氣息都鬆了下來。
沈硯安放開了宋白初,淡淡說話。
“齊治一直聯係不上你,自作主張接了念惜,人就在國膳樓等著我們。”
“早教園開放日,飯後去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