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宋白初的腦海翻湧的那些過去越來越模糊,她握住了他的手。
顧雲深目光落在宋白初手上,又順著她纖細的手臂,落到她明豔的小臉。
他黑眸微顫,不可置信,極輕地喚她,“老婆……”
三年來,她第一次主動握他的手。
他害怕,是他的錯覺,她的柔軟與溫熱,就在他掌心。
他心悸動不已,想將她拉入懷中,緊緊擁有她。
突然,她腰間落下一雙大手,將她瞬間從他麵前抽離。
她的手從他指尖滑走,他想抓緊她。
她已經收回手,那隻手,輕輕搭在來人的胸膛。
可剛才絕不是他的錯覺。
周醫生對她的催眠已經起效。
她很快會回心轉意。
顧雲深暗沉的眸光,燃起了星火。
隻要想到,總有一天,他能再次擁有她,他死寂的心漸漸倏燃。
宋白初錯愕回神,對上沈硯安淡然的目光。
她不知道剛才的自己怎麼了?
好像沒有那麼厭惡顧雲深了。
怎麼可能。
她回頭看向顧雲深,“想和我合作可以,但其他絕無可能。”
她想知道她的防護網最大限度在哪裡。
雲航科技計算機服務涉及各行各業,龐大的後端是最好的試煉場。
“顧總,我們不需要和她合作。”呂清辭冷冷打斷,“防護網,我們自己就可以做。”
“而且不會比她差!”
“和她合作。”顧雲深聲音冷沉。
“顧總,我不讚成這個決定。”呂清辭卻沒有退讓,“哪怕您要辭退我,但隻要我在任首席一天,我絕不允許雲航科技生存在其他公司的防護網之下,那無異於曝光我們所有的科技秘密。”
顧雲深想不到呂清辭居然敢否決他。
“強扭的瓜不甜,”宋白初開了口,“但我隨時歡迎你來洽談。”
顧雲深想開口留住宋白初,宋白初已被沈硯安帶出了展廳。
而剩下的人,得接受搜身檢查,再帶去派出所錄口供。
保姆車上,宋白初放下大公文包。
人就被沈硯安抱在腿上,他捧著她的小臉,淡然的眸光,凝視著她的眼睛。
“有哪裡不舒服嗎?”
她剛才握住了顧雲深的手。
宋白初搖頭,“怎麼總是問我舒不舒服?我身體挺好的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沒有問題。”
沈硯安心神,微晃,“晚上,讓唐醫生來香公館繼續為你治療。”
“可我感覺不需要了。”
她現在見到顧雲深,一點都不難過了。
沈硯安不放心,“聊聊天。”
他大手落在她腰後,臉埋在她胸口,吻落在她心臟之上。
宋白初雙手按著沈硯安的肩,“好癢,不能親這裡。”
她全身發麻,雙手失控地掐住他的肩頭。
“他們在等你。”
“不要這樣。”
她小臉緋紅,觸及他仰視而來的目光,淡眸中有星火,燃得正旺。
“不可以?”
他問她,聲音酥酥麻麻,撩得她的心都亂了。
她臉更紅了,纖細的手指輕輕撥動他發紅的耳垂。
沈硯安眼底有火苗攢動,將宋白初摟得更緊,臉徹底地埋了進去。
他大手撩起了她的裙擺。
她慌亂地按住他的手。
他的手頓在那裡。
他仰頭看她,吻上她的唇。
她輕躲,他追纏。
他的手從她手下,滑了進去。
她在他懷中,柔軟似水,嬌嗔,嗔他,“不務正業。
他在她耳邊輕歎,“是欲求不滿。”
她的臉就更紅了。
想起他說,他不去三樓。
她順從依偎在他懷裡,他的手纏在她的大腿,留下了痕跡。
沈硯安手抽離,拉下裙擺,裹住她白皙雙腿,大手輕輕擁著她的腰和後腦,吻落在她頭發上。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是情投意合,應該是她也想要他。
不可以在這裡。
更舒適才可以。
他可以等。
歲月漫長,他等得起。
曖昧,溫熱,漸漸散去。
他捧起她褪去熱潮的小臉,“誰有嫌疑?”
她努力地想了想,“呂清辭沒有那個能力。”
“嗯,排除她。”
沈硯安的信任,讓宋白初揚唇。
她開心地摟住他的脖子,“零號,我交過手,他的係統會滲透對手的係統,像病毒一樣不斷侵入,感染它們,癱瘓它們。”
“他自詡強大,係統後門沒有過高的防禦。”
“可惜,剛才是我的防護係統對上了他。”
宋白初越說越興奮,“依靠秦主任的安全中心,我的係統已經升級了。”
“如果有下次,我的係統一定可以破掉零號的係統。”
“就算你抓不到他,他也不會是你的威脅了。”
“不可以。”
沈硯安吻了吻宋白初嘀咕的小嘴,“不可以露出鋒芒。”
“哦。”
她嘴上妥協,心裡還是躍躍欲試。
零號啊。
崛起了二十年的,暗網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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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次打敗他……
“如果召集大行動的人就是零號呢?”
“如果,隻有我能阻止他。”
她有點不依不饒,對上沈硯安沉靜的淡眸,見他薄唇微掀,她忙吻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