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微怔,總感覺宋白初變得不太一樣了,看似柔弱,卻非常強勢,身上似乎有了點沈硯安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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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婚禮,婚禮上的槍殺,還有沈硯安住院的消息,他已經聽張輝說了,他以為今天宋白初不會過來。
丈夫住院,妻子應該陪護。
可她出現了。
“不用了,我們可以辦到。“秦越回。
“我明天下午過來。”
宋白初離開安全中心,接到了呂清辭的電話,是那天在秦氏附近的餐廳談合作的時候留的。
“碰個麵吧,宋小姐。“
“關於合作的事。”
“好,給我一個地址。“
宋白初抬腕看表,已經是下班時間,而呂清辭說碰麵,不會是雲航科技。
她給了一個酒吧的地址。
視野昏暗的角落卡座。
呂清辭和蕭承廷相談甚歡,呂清辭雙頰緋紅,似有醉意,頭靠著蕭承廷的肩頭,時不時撩起散落的長發,兩人間的氣氛很曖昧。
宋白初走過去,笑了笑,“不太像要和我聊公事呀?”
“師兄也在?”
“先坐?”呂清辭明顯察覺到,見到宋白初,蕭承廷身子微微僵直。
宋白初落座對麵。
“我們同意和你們盾鏈的合作,但每年一個億的使用費服務費,超出了我們的預期。”
“五千萬是我們的最高價位。”
一個億是虛報,本來就等著對方還價。
宋白初很滿意五千萬這個價位,呂清辭朝宋白初伸手,宋白初握住了呂清辭的手。
“不過,我有另外一個條件。”呂清辭道。
“我等不了五年,我想從簽合同開始就跟著你學防護網的代碼體係。”呂清辭聲音很輕,怕宋白初不答應,“我保證,五年的合作絕不會改變。”
呂清辭渴望知道她們之間的差距,想知道如何趕超她。
神,是膜拜的,也是來打敗的。
宋白初猶豫時,蕭承廷突然開口。
“太為難小初了,清辭。”蕭承廷說。
“難道你不相信我的為人,覺得我會過河拆橋?”呂清辭不太高興,卻將蕭承廷的胳膊摟得更緊。
誰都不願意聽到自己的男朋友幫曾喜歡的人說話。
“可以,不過要把這一條款寫到合同裡。”宋白初說道。
一杯香檳酒放到了宋白初麵前。
呂清辭端起酒杯先飲為儘,“合作愉快。”
“好。”
宋白初剛端起酒杯,酒杯卻被蕭承廷按住。
“小初,沒有酒量。”蕭承廷看向宋白初的目光多了幾分關心,“我代她喝。”
呂清辭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宋白初反倒笑了笑,“不用了,師兄。”
“沒這麼差勁。”她將酒杯從蕭承廷手中抽離,喝完了。
宋白初喝了酒,見呂清辭的臉色稍緩,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她稍坐片刻,人就有些不清醒了,“我去洗手間。”
蕭承廷見宋白初走路搖搖晃晃,看向呂清辭,“你去看看?”
呂清辭也注意到了,跟了上去。
宋白初走入洗手間,清水潑了潑臉,才清醒了幾分,眼前便多了一張紙巾。
她伸手接過。
“不能喝為什麼不讓承廷代你喝?”呂清辭問。
“他代我喝,你不就不高興了?”宋白初神色溫和,酒後緋色的小臉,眼角眉梢露出幾分嬌媚來。
呂清辭有些錯愕,長得是真漂亮。
也露出一絲難堪,“被你看出來了?”
宋白初沒回,擦去臉上的水跡,才開口,“合同什麼時候擬好,發給我,我給我的律師看過,沒問題的話,我希望可以儘快簽約。”
“明天應該就可以。”呂清辭回。
“那我先走了。”宋白初朝外走,人已經有些站不穩。
“我們送你吧?”呂清辭跟著宋白初走出酒吧。
“不用了,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派輛車過來。”宋白初說,“你幫我和師兄說一聲,我先走了。”
呂清辭還是不放心,如果沒有她,宋白初不可能喝酒。
她今晚是故意喊宋白初來酒吧談事的。
她想讓宋白初知道,蕭承廷已經是她的了。
見呂清辭沒有折返的意思,宋白初沒有精力管她,拿出手機,打給了沈硯安,不小心按了外擴鍵。
電話嘟了一聲,很快被接起。
“老公,派輛車來接我,我在……”
“沈夫人,我是陸靜晚。”宋白初的話被手機裡柔軟的女聲打斷。
“局座,在洗手間。”
“我等會幫你轉告他。”
宋白初神色一凜。
呂清辭也是大為吃驚,嘀咕,“什麼綠茶語錄?”
“怎麼不說在浴室洗澡呢?”
“麻煩你去敲門,然後把手機遞給他。”宋白初頓了頓說。
“這恐怕不方便吧?局座在洗澡。”
呂清辭更加無語,見宋白初醉醺醺,愣在那裡,不知反應,直接從她手中取走手機,大聲道,“有婦之夫洗澡,你還不知道避嫌留在那裡做什麼?”
“準備勾引沈硯安嗎?還是已經勾引完了?”
“這位小姐,請你嘴巴放乾淨一點。”陸靜婉明顯被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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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正大光明,他老婆讓你去敲門,你就去敲,磨蹭什麼?”
“她不怕她老公被你看到,你還矯情上了。”
“快去!”
而這時,電話裡傳來一聲開門聲,幾秒後,手機裡傳來沈硯安淡漠的聲音,“老婆?”
“沈硯安,宋白初喝醉了,今晚睡我家!”呂清辭重重地摁掉了電話,轉頭看向宋白初。
宋白初看著呂清辭義憤填膺的模樣,觸及自己的目光,又不好意思地尷尬起來,挺可愛的一個人。
“不好意思,我擅自做主了。”呂清辭說道。
宋白初‘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今晚真的能收留我嗎?”
“當然,不過,如果我是你,一定衝到醫院,給那個女人一個耳光。”
“我打過她了。”宋白初拿回手機,手機響了起來,是沈硯安回撥的電話。
她神色陰鬱,挪去按接聽的手指被呂清辭按住了。
“不要接。”
“他明知道你不喜歡這個女人,還縱容這個女人接近他?”呂清辭見宋白初雙眸紅彤彤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心底莫名地被觸動。
秘鑰怎麼能過這樣的日子。
昨天剛結婚,甚至到現在都沒有24小時。
“他在傷害你,不要放任他這麼做。”呂清辭重重握住宋白初的手,有句話突然從心底冒出來。
如果她嫁的是蕭承廷,蕭承廷絕不會這麼傷害她。
哪怕,昨天她和蕭承廷剛剛確認了關係,試試。
蕭承廷就把他身邊的各種關係和她理了一遍,甚至把他接下來的行程都和她報備了。
宋白初垂眸,輕輕歎氣,“他讓我信任他。”
“你上一次相信的男人,背叛了你五年還有一個私生女。”呂清辭有點口無遮攔,嘴也很毒,“可不要重蹈覆轍呀。”
宋白初聽到這些話,目光暗淡了幾分。
這時,一直等不到她們回來的蕭承廷走出來。
“怎麼杵在門口?”蕭承廷走到兩人麵前。
“小初喝醉了嗎?”
“我們送小初回去吧?”蕭承廷的話,在問呂清辭。
蕭承廷見呂清辭臉色難看,怕自己的話越界,又說,“我給局座打個電話吧?讓他派輛車過來。”
“宋小姐,你要給沈硯安一點教訓。”呂清辭沒有理會蕭承廷,直接拉住宋白初的手,“你今晚跟我回家。”
宋白初醉醺醺的,被呂清辭拽了一下,人直接朝她倒了過去。
呂清辭從宋白初手中拿走手機摁掉來電,放到了大公文包內。
“承廷,你開車,送我們回家。”
“這樣不好吧?局座等下著急了。”
“人家的事,你不要參和。”
呂清辭卻管自己扶著宋白初朝車子走去。
“清辭,你把小初帶回家做什麼呀?我們把人送回家吧?”蕭承廷拿著兩人的包跟在後麵,見呂清辭扶著宋白初歪歪扭扭走在前麵,想伸手扶一下宋白初,又怕呂清辭不高興。
呂清辭將宋白初扶上後座,關上門,非常不高興地接過蕭承廷手中的包,放到副駕。
“送什麼送,沈硯安現在在住院,有大美女陪著呢。”
“宋小姐住香公館,或住我家,對他來說有區彆嗎?”呂清辭爬上副駕,“你快開車。”
蕭承廷隻好上車,啟動車子。
“我一直想不明白,沈硯安那樣的人,沈家那樣的家世為什麼會娶宋小姐。”
“現在我明白了!”
蕭承廷看了眼呂清辭,失笑,“明白什麼了?”
“宋小姐是秘鑰呀!”
“現在是信息戰,科技戰,沈硯安握著她,比千軍萬馬都管用。”
“娶到手了,就不管她的感受了。”
“局座不是這樣的人。”蕭承廷說。
“男人就會幫男人。”呂清辭嗤之以鼻。
宋白初靠著車窗,目光投向窗外的車水馬龍,聽到呂清辭的話,淚珠從眼角滾落,暈乎乎的,眼前浮現了沈硯安英俊的臉。
不一會兒,車子停下來。
呂清辭拉開後門,見宋白初睡著了。
“你抱她進去。”
蕭承廷剛要下車,聽到這句話,差點從車上摔下來,“你確定?”
“對呀!難不成我抱嗎?”呂清辭看了一眼彆墅,“我爸媽今天不在家,我弟弟還沒回來。”
“彆磨蹭了,我在這,你還能想入菲菲?”呂清辭瞪了瞪蕭承廷,接過他手裡的包。
蕭承廷便彎腰將宋白初抱出了車後座,“要是被局座知道,怕會褪了我一層皮不可。”
“哦,就許他州官放火?”呂清辭嘀嘀咕咕,“我本來還打算帶她找男模呢,不過想想人太醉了,反倒被占便宜。”
“男模?”蕭承廷差點就要把宋白初摔了。
呂清辭倒是麵不改色,盯著蕭承廷,“記住了,我可不像宋小姐這麼好欺負!哪天你對不起我,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蕭承廷:“……”
兩人一前一後走入彆墅。
客廳,霎時燈火通明。
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場,掃視過來的目光,讓兩人不由心驚膽戰地退了兩步。
更讓蕭承廷害怕的是,宋白初被強光掃視,雙眸半睜半眯,醉醺醺的,以為自己見到了沈硯安,伸手摟住了蕭承廷的脖子,還嘟囔,“老公,抱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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