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微眯雙眼,語氣中帶上了一絲警告的意味,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仰頭直視自己。
“林染……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察覺到她興致不高,男人心中頓感有些無趣,目光如鷹隼般審視她片刻,鬆開了捏著她下巴的手,改為攬住她的肩膀。
“我們先出門,至於具體做什麼……到時候再說,好不好?”
陸沉淵看似妥協,心中早就有了彆的計劃:
哼,女人,就算你不想,我也有辦法讓你玩的“儘興”。
林染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陸沉淵又犯病了。
她喜歡安靜,陸沉淵喜歡刺激,是極限運動愛好者。
每次都喜歡拖著她一起,除了兜風灌一嘴風,衝浪灌好多水,跳傘、攀岩、蹦極……
林染覺得苦不堪言,跟有大病似的。
“彆折騰……”
她剛開口拒絕,男人就二話不說徑直走向她。
“林染,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陸沉淵不由分說,將她橫抱起來往門口走,動作乾脆利索。
無視周圍傭人的目光,聲音冷冽如同寒冬的風,“砰”的一聲踢開彆墅的大門,嚇飛了樹上幾隻休憩的麻雀。
“乾啥乾啥?”
林染在他懷裡拚命掙紮,像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
陸沉淵不顧她的反對,將她塞進車裡後座,坐到她旁邊關緊車門,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說呢?我的東西,隻能待在我身邊。”
“你好粗魯,好沒禮貌呀。”
林染拗不過他,隻得憤憤地譴責。
他沒自己開車,應該不是去兜風,林染鬆了一口氣。
現在也不是很暖和,她可不想灌一肚子西北風。
陸沉淵聽了她的話眉頭緊皺,沉默片刻後鬆開了她,他用手抵住車門,偏頭看著她,神情玩味。
“我隻對我在乎的人禮貌,而你……似乎已經過界了。”
他的臉色陰沉的可怕,沒過多久車子來到一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樹林邊。
男人抬手敲了敲與司機間隔的玻璃,示意司機停車。
林染頓時緊張起來。
“啥意思?停車乾什麼?”
陸沉淵打開車門,將她拽下車,指著旁邊深不見底的懸崖,勾起唇角,笑的讓人膽寒。
“玩個遊戲,看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啊?”
風聲呼嘯著掠過耳畔,撩動女孩的長發,發絲肆意飛舞。
男人的語氣好像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輕鬆,仿佛化身成冷血無情的屠夫。
林染崩潰地看看自己身上的小裙子高跟鞋,多希望他是在開玩笑。
“換上。”
男人無情地丟給她一雙白襪子。
見她愣神,一把扯掉了她的高跟鞋,而後舉起手中的獵槍,對著天空開了一槍。
“跑吧,小白兔。”
陸沉淵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看著她光腳站在地上,內心有種微妙的愉悅,仿佛獵人看到了落入陷阱的獵物,眼神興奮而瘋狂。
“看看你能不能躲開這隻專屬於你的“獵犬。”
變態啊!
神經病啊!
他居然還帶了獵犬舒特,在後麵跟隨的車輛上。
林染被他驚呆了,認命的換上了厚襪子,卻懶得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