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很安靜,他們幾個推門進去,就看見陸沉淵坐在沙發上喝悶酒。
江堯:“淵哥,我們可都來了。”
周燼:“我連相親都沒顧上就過來陪你啦。”
秦流風眼睛發出亮光:“吵架啦?”
陸沉淵穿了件黑色的絲綢襯衣,領口開了兩三個扣子,銀色的蛇骨鏈貼在鎖骨上。
一絲不苟的頭發稍顯淩亂,少許黑色碎發垂了下來,比起平時更顯得放浪不羈,英氣的眉眼也透著邪魅狂狷。
他往沙發靠背上一靠,晃著手中的酒杯,杯中液體在燈光的照射下,泛出誘人的光澤。
“怎麼,就這麼想看我笑話?”
“哈哈哈,哪能啊。”
幾個兄弟嘴上很真誠,眼裡都是八卦的光彩。
好家夥,這可稀奇了,陸沉淵的笑話,可不是容易看到的。
“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
陸沉淵抬手招呼趕來的兄弟,臉上掛著不羈的笑容,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周燼在陸沉淵旁邊坐下,點燃了一支煙,問道:
“淵哥,怎麼跟小嫂子吵架了?”
他聽了周燼的話,眉頭皺的更緊,仰頭就灌下了一杯酒。
“彆亂說,她可不是什麼小嫂子。”
她已經是他的前妻了。
陸沉淵雖然嘴上否認,但心裡卻莫名有些煩躁。
江堯:“誰啊?新嫂子我們認識嗎?”
周燼:“認識,還是林染。”
秦流風一聽,說:“靠!虐狗呀!”
以前陸沉淵就花式秀恩愛,現在兜兜轉轉還是她。
陸沉淵晃著手裡的酒杯,透過杯子看著燈光,眼神迷離。
“虐什麼狗?不過是個女人……”
他話雖然這麼說,心裡卻因兄弟的話泛起一絲異樣。
另外兩個兄弟偷偷鄙夷,就一個坑,都跳八回了,他們可不敢說林染壞話。
雖然現在是前妻,興許晚上就轉正了呢?
周燼說:“吵架了,哄一哄不就好了嗎?送包,送衣服。”
“哄?”
陸沉淵冷哼一聲,似乎覺得不屑,但腦海中卻浮現出林染的模樣,手不自覺地握緊酒杯。
“我陸沉淵海從來沒哄過女人……”
江堯連忙低聲說:“對。向來都是女人巴結我們淵哥。”
秦流風也說:“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周燼連忙捂住他的嘴,佯裝揍他:“胡說八道什麼,這有你說話的份!”
周燼和陸沉淵認識的時間更長,另外兩個年紀小點,算是後來認識的。
等人家倆人和好了,亂說話就會被拉去陪練拳擊,炮灰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但是江堯和秦流風年輕啊,從來沒見過陸沉淵這樣,一杯接一杯的喝,傷心難過!
江堯一擼袖子:“我陪你喝!”
秦流風更是貼心地招呼經理,吩咐了幾句。
他倆今天必須把大哥照顧好了,傷心的人唱情歌,找個伴唱的吧。
不一會兒,一排漂亮的小姐姐依次走了進來。
周燼感覺頭大:“你點了公主?”
江堯無辜地看向秦流風。
“我去,是你點的!”
吃的喝的,還有一排漂亮的公主走進包廂,原本陰鬱低沉的氣氛平添了一抹曖昧。
兩個小家夥想玩,周燼覺得要完。
他瞪了秦流風好幾眼,偏偏那家夥還得意呢,以為他在誇他。
陸沉淵看著秦流風點的一排小姐姐,皺了皺眉,心中沒有絲毫的波瀾。
“把她們都帶走,彆來煩我。”
說完便自顧自地喝起酒來。
周燼連連搖頭,他們以前出來玩,還有謝南州。
自打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女兒,謝南州徹底變成了女兒奴,更是怎麼都叫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