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國說,“沒錯,我就是容不下他。”
“終於說實話了。”陳豔紅憤恨的眼神。
王誌國也不害怕,朗聲說道,“豔紅,我真的不明白。王良和你就是一個村的,你照顧他一下,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可是你做的也有點太過分了吧?”
“我怎麼過分了?”陳豔紅反問道。
“你說你怎麼過分了?”王誌國揮著手說,“他完全可以住進趙星宇的家裡,而且趙星宇也很同意的。可你為什麼非讓他住到我們家裡來呢?你不覺得這很影響咱們兩口子的生活嗎?”
“咱們兩口子還有生活嗎?”陳豔紅所問非所答的反問。
而這一問,一下子就問到了王誌國的痛處。
確實,在那方麵,王誌國現在是真的不行。為此他也很苦惱。他也覺得對不住陳豔紅。
所以這句話直接把王誌國給打蔫兒了。王誌國的腦袋直接懵了,完全陷入到了羞愧難持的境地當中。所以根本就脫離了原來的話題。而他的注意力也放在了自己那無能的方麵了。
陳豔紅一下子就贏了。
但是她還忍不住抱怨道,“你那兩把刷子,還有臉說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生活在哪裡?”
可惜這樣的話,一下子點燃了王誌國難以忍耐的憤怒,並且他又把想法按到了王良的身上。
可以說陳豔紅完全是畫蛇添足。本來她已經贏了,就息事寧人,趕快把王良弄回來就完了。可她卻非要趕儘殺絕。
所以王誌國接著憤怒的說,“豔紅啊,豔紅。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你是瞧不上我。所以你想和王良在一起是不是?”
而這句話,又說到了陳豔紅的秘密。
陳豔紅的心咯噔一下,一時有點恍惚。
王誌國接著說,“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王良的關心就不一般。根本就不是什麼姐姐和弟弟,我看你們兩個倒像是一對情人。”
這話越說越嚴重,越能戳中陳豔紅的心。
好在陳豔紅有一種天然的對抗的精神。說白了就像一種潑婦似的精神。一旦被戳中心死,那就來一個胡攪蠻纏。
陳豔紅頓時生氣了,插著腰跺著腳瞪著眼睛,罵道,“王誌國,你胡說八道啥呢?啥?我就和王良是一對情人了?你這放屁都不帶打草稿的是嗎?你是不是在侮辱我呢,對不對?侮辱我紅杏出牆是嗎?”
見陳豔紅真的發火,王誌國立刻害怕了,縮了縮脖子沒敢回應。
陳豔紅立刻上綱上線,咬牙切齒的說,“王誌國,今天你必須得把話跟我說清楚。說不清楚,咱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說完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震的沙發顫顫悠悠。
王誌國有點害怕,想說你彆生氣了。可是又覺得自己委屈。他就始終想不通,自己的老婆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夥子那麼的關心?這讓他心裡很不好受。而且想想就感到惱火。
所以這一下氣也上來了,咬了咬牙說道,“反正我就是覺得你和王良你們兩個關係不一般。”
“我說王誌國。”陳豔紅手指著王誌國,憎恨的說,“你的心眼兒啊,可真小啊,比那針鼻兒還小。我就是對良子好那麼一點。那是我把他當弟弟。”
“我沒見到哪個女的對弟弟那麼好。”王誌國不服氣的說。
“那是你真的沒見到。”陳豔紅振振有詞的說,“俺們村,那誰大梅子,他就對弟弟可好可好了。回家的時候你到俺們村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