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隻覺得陳豔紅這個女人太大膽了。
當然,王良也能感受得出來。陳豔紅似乎有意當著王誌國的麵這麼做。
但是王良不明白,陳豔紅平白無故的為什麼要刺激王誌國呢?
這真的是很迷呀。
其實陳豔紅都覺得自己的行為很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看到王誌國在旁邊就有一種無名的怒火,我感覺王誌國像一道枷鎖,鎖著她,困著她。同時也像一個牢籠關著她,讓她沒有自由,讓她不能自由舒展,更不能讓她自由飛翔。
所以她發自內心的充滿了反抗的意圖。
因此她就要在王誌國的麵前展示自己想要得到的自由,並且企圖警告王誌國,你不要多管閒事。
陳豔紅完全無法抑製自己這種對自由的渴望。
這些日子她有時候在想,現在的婚姻對他來說就是枷鎖,就是牢籠。
當然她想的不那麼深刻,她隻是覺得自己沒有了自由。如果有自由的話,她就可以和王良比翼雙飛。
此刻,王良眼看著陳豔紅的手就放在了他的腰帶頭上,他趕緊躲開。並且說,“姐姐我自己來吧。”
但陳豔紅似乎鑽進了牛角尖,拿開王良的手說,“你受傷了彆亂動,我給你拖就行。”
但王良知道王誌國在一旁站著呢,王誌國可是陳豔紅的丈夫,作為一個男人,看著自己的老婆給另外一個男人解褲腰帶脫褲子。這不是奇恥大辱嗎?
於是王良趕緊又捂住自己的腰帶頭,急忙說道,“姐姐我還是自己來自己來就行,我沒事,我手又沒有受傷。”
王誌國實在忍不住了,也說,“就是啊,豔紅。你就讓良子自己脫吧,你給他脫啊,他不覺得尷尬嗎?”
“你閉嘴。”陳豔紅立刻沒好氣的回懟了過去。
王誌國想要說點什麼卻又不敢,隻能癟癟嘴,似乎要把那滿腹的委屈和怨氣憋回去。
王良恰好看了王誌國一眼。看到王誌國憋屈的樣子,替王誌國感到難過。
陳豔紅又說,“王誌國,你不是說你困了要睡覺嗎?你快去吧。兩次就交給我吧,我先把他的衣服給泡上,等他洗完澡我再給他洗,你先去睡吧,不用等我了。不行,我就在這客廳地上睡一晚算了。”
“不行不行。”王誌國慌張的說,“咱們兩口子,你睡在客廳算啥呀?”
陳豔紅也覺得有點不妥了,便說道,“唉,好了,我跟你胡說八道的呢,你快去睡吧,等我把良子弄好了我就回屋啊,去吧。”
見陳豔紅的態度軟化,並且似乎有了一些後悔的樣子。王誌國的心裡頗感安慰。怨氣也就消失了。趕緊點點頭笑道,“行,那我就先回屋睡覺了。你們姐弟兩個也不要搞得太晚了,明天還要進工廠呢。”
“好好好,知道了。”陳豔紅有些不耐煩。
王誌國又有些忐忑了,畢竟他是個男人,陳豔紅是自己的老婆。而王良又是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就是傻子也會胡思亂想吧。
王誌國他總是擔心陳豔紅和王良有那種事。
其實這個事啊,他不是沒考慮過,而且還考慮的很深刻。他看待問題的時候,他是要看人的。首先他覺得自己的媳婦雖然是隻母老虎,當然在他眼裡是隻母老虎。但最起碼的道德底線還是有的。而王良呢,一看就是一個正直善良的小夥子。而且非常非常的樸實,就是一個典型的農村孩子。完全沒有被這大城市的燈紅酒綠給汙染。
所以王誌國始終認為王良是不會和陳豔紅亂來的。
至於自己的老婆嘛,雖然不是那麼很確定,但是他大概率覺得不會有那種事。
況且陳豔紅已經把對王良的態度表明了,那就是把王良當做了自己的親弟弟。
王誌國也以此來寬慰自己的心,但是懷疑還是有的。